“滾開……啊……滾開……”
黃經理很慌張,揮舞著雙手,想要推開身上的巨型大犬。
煤球張大嘴巴,一口咬在了黃經理的肩膀上。
“啊……”
黃經理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煤球一鬆開嘴,黃經理顧不得疼痛,拔腿就跑。
黃經理在前麵,邊哭邊跑,煤球在身後,邊吠邊追。
黃經理哭得那個,比死了親爹還哭得慘。
等警察趕過來,這幾個想要偷機器的小賊已經全部倒在地上,有兩個衣服都成碎片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遭受了什麼“非人折磨”。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警察進來時都是捂著鼻子的。
如果一開始這些人害怕警察,現在他們看到警察,如同看到了再生父母。
“警察同誌救我。”
有人抱著警察同誌的腿,瑟瑟發抖,不肯鬆手。
“警察同誌,這個女人放狗咬我們,你們一定要把她抓了。”
七尺男兒衣衫不整,在警察同誌麵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著。
警察同誌又不傻,他看向這幾人,“張三、李四,你們大半夜不睡覺,跑到人家廠子裡做什麼?”
這幾個人平時就手腳不乾淨,經常偷雞摸狗,被人告到警察局,警察都認識這兩人了。
“我們是這工廠的工人,過來看看廠子裡的活。”
李四躲避了警察同誌的目光,狡辯起來。
“警察同誌,我是這家工廠的老板,今天我已經辭退了這些人,他們已經不是我工廠裡的工人了,今晚他們過來是要盜竊我工廠的機器。”
阮紫茉走過來,將這些人的罪行講清楚。
警察同誌進入廠房,果然看到了機器有搬動的痕跡。
這些人全部被帶到了警察局調查了。
阮紫茉和厲擎烈也過去做筆錄。
這群人被押到了警察局。
他們現在後悔到腸子都青了,沒有偷到東西,還被一隻大狗追著咬,現在還被抓到警局,一點好處沒撈到,罪卻是一點沒少受,他們悔死了。
馬局長正拿著紅公雞鐵杯子喝水,透過人群,就看到了厲擎烈。
“哈哈,小厲怎麼是你,我還以為和這種事扯上關係的是顧雲庭那小子。”
馬局長拿著水杯走了出來。
“這些人闖入我媳婦廠子,要偷機器。”
厲擎烈睨了一眼,那幾個如同掉毛公雞的小賊,淡淡開口。
“機器可是貴重物,偷這東西,犯罪金額過大,罪行可重了,他們真是狗膽包天,是想要十年八年勞改飯。”
馬局長皺了一下眉,蓋上了杯蓋,看向那幾個賊人。
那些人聽到那麼嚴重,都嚇破膽了。
“是他指使的,我隻是被他誆騙了,我以為隻是乾活,其他都不知道。”
張三指向了黃經理。
“沒錯,就是黃大河指使我們偷機器,他對被辭退這件事懷恨在心,想要偷光機器,讓工廠倒閉,報複回去,我不知道事情那麼嚴重,我隻是被他騙了。”
李四也開口喊冤。
“白天工廠那場鬨事也是黃大河主導的,他見工廠老板換成了一個年輕姑娘,覺得對方好欺負,讓大家罷工鬨事,想要獅子大開口升工錢,讓老板怕他,他好拿捏老板,最後把廠子變成他自己的,這些事都是他做的,和我們沒關係。我們是被他脅迫的。”
其他人紛紛指向黃大河。
“你們放屁,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哪有那些能耐,是你們主動謀劃,我隻是迎合大眾,被強迫參與。”
黃經理戴上了手銬,動不了手,他恨不得用嘴咬死這些蠢貨,人家還什麼都沒問呢,他們就什麼都供了,底褲都不留的那種。
“你一個經理,我們隻是普通工人,你一句話,我們就丟掉工作了,怎麼可能逼迫你,你張口就來謊話,也不怕磕到舌頭。”
他們開始狗咬狗起來。
“小厲,你放心,這件事警局會秉公處理,還你們一個公道。”
馬局長拍了拍厲擎烈的手臂。
厲擎烈頷首,他側頭看向身旁的阮紫茉。
鬨了大半夜,阮紫茉有些困了,打著哈欠。
“先回去了。”
厲擎烈牽著阮紫茉的手,往外走。
阮紫茉腳步一頓,朝厲擎烈挨過去,好奇看向厲擎烈,疑惑開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人晚上有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