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我隻要一份佛跳牆。”
魏香雪笑著說。
“……”司機,他收回剛才那句話。
沈子騫嘴角抽了一下,“你要不去河裡撈月亮。”
“為什麼?”
魏香雪皺起了眉。
“比較現實。”
沈子騫回了四個字。
魏香雪嘟起了嘴巴,乖乖坐回了位置。
——
魏家。
魏錦榮將車停在了院子。
他看著亮堂的大廳,在外麵站了好一會兒,才抬起腳走進去。
他沒處理臉上的傷,到了晚上,他臉上的淤青散開了,臉上全是青紫,顯得他整張臉有些恐怖。
“你回家吃飯,你去哪了?”
魏父坐在客廳看報紙,見到魏錦榮回來,他斥責出聲。
“我怎樣,您會在乎嗎,您已經得到您想要的了。”
魏錦榮嘴角扯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臉上很痛,可那個笑容始終沒有下去。
“你在怪我?”
魏父眯起了雙眼,聲音帶上了淩厲。
“我不敢。”
魏錦榮握緊了身側的雙手,咬牙吐出三個字。
“你最好明白,你去到部隊的使命,你肩膀上的重任,我不是讓你混日子的,在部隊裡,隻有第一名才能被人看到,拿不到第一,你就是一個廢物,不去提升自己,還有臉在這裡和我鬨。”
魏父扔掉手中的報紙,話裡全是冰冷,沒有一絲情感。
他轉身上了樓。
魏錦榮隻覺得渾身的冰冷。
“噔噔噔”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進來。
沈夢珠打扮得光鮮亮麗,提著幾隻袋子走了進來。
她將手中的袋子扔到了沙發上,來到了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她這才看向呆站在客廳中央的魏錦榮,見到他臉上的傷,她滿臉的嫌棄。
“真是個沒文化的莽夫,渾身臭汗味,隻知道打打殺殺,丟人現眼,今晚彆睡我房間。”
沈夢珠丟下一句話,不願多看一眼魏錦榮,提著她的東西上樓去了。
魏錦榮沒什麼表情,像是沒聽到沈夢珠的話一樣。
——
家屬大院。
阮紫茉陪三胞胎玩耍,目光時不時看向院門口。
厲擎烈到現在還沒回來,雖然有人告訴她,今晚厲擎烈在外麵和朋友聚一下,回來會有些晚。
但阮紫茉還是忍不住擔心。
小香香趴在了煤球身上,“咯咯”地笑。
渝寶這家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著煤球直流口水,然後小手一抓住煤球的尾巴就往嘴裡塞。
阮紫茉被嚇了一大跳,還好她眼明手快,按住了渝寶的手,他才沒咬到煤球的尾巴。
看著流口水的渝寶,她一陣頭疼,這小屁孩就是個小饞鬼。
她現在總算相信了,世上最快的是穿尿不濕的手。
星寶也被弟弟的操作驚到了。
“星寶,你帶煤球出去。”
阮紫茉對星寶說。
“哦哦,好。”
星寶急忙帶煤球出去。
他現在不是怕煤球咬弟弟們,反而是怕煤球被弟弟咬到了。
院門那邊傳來敲門聲。
阮紫茉疑惑了,天都黑了,這個時候誰還會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