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眷陸續登上自家馬車,回家去了。
姚四娘子也跟著姚家的馬車走了。
臨上車前,白茶瞥了她的手臂一眼,她的手臂已被衣袖遮住,看不見什麼。
京兆尹夫婦最後走,但也得走了。
夫婦二人向陸羽夫婦道彆。
白茶將裴夫人拉到一邊打聽:“姐姐,你起先在茶會上到姚四娘子是姚公家的四娘子,不知姚公何許人也?”
“已故的姚相爺,若姚公生前,長安城內就有陸羽草堂就好了,他也不必病逝了,妹妹你妙手回春,定然能治好他的病。”
裴夫人著,看向一旁正與陸羽親密交談的夫婿,京兆尹大人臉上身上那樣的燒傷都能被白茶治好,區區彆的病症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吧?
“四娘子是姚公的幺女,尚待字閨中,今日是跟著她兄長光祿少卿大人來參加茶會的。”
“‘香茗雅敘’開張之日,能迎來各方貴人,多謝姐姐姐夫的人麵,白茶銘感在心。”
“你我姐妹,一條繩上的動物,何須客氣?”
送走京兆尹夫婦,陸羽興致勃勃拉了白茶進門。
茶樓內,尚有其他客人,隻留給玄風、青、店夥計們去招呼,陸羽拉了白茶去茶室休息。
“娘子,今日辛苦了,為夫幫你捏捏。”陸羽樂淘淘,拉白茶坐下,幫她按摩。
他的夢想終於成真了,他可太開心了,多虧娶到個好娘子、賢內助。妻賢夫騰達!
陸羽卻發現白茶沒有笑,且一臉心事重重。
“娘子,你怎麼了?”
“我累了,我去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