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盤室內，一群穿著紅馬甲的人在電腦麵前操作著，有護自己的盤，也有護自己產業的盤，而另外一部分人，則是騰出手來，專門對付遊資。
“秦總。”助理來到秦雅的身邊。
她發現秦雅似乎比之前更冷了，冷若冰霜，看不到什麼溫度。
“情況怎麼樣？”
“我們的市值縮水了7%，而賽領資本的市值縮水了20%，像是被遊資勢力重點針對了，不過我們也找到了南方遊資的幾個大戶盤，正在全力攻破。”助理輕聲說。
秦雅點點頭，她好歹也是做私募基金起家的，對股票這行也算是專業的，來到了一台空置的電腦前，秦雅也看了看具體的情況。
當看到南方遊資的幾個盤以後，秦雅眼神泛冷。
“全力打擊，運營資金提升到五個億。”
“秦總，這樣..”助理欲言又止。
“照做就是，不就是大出血嘛，不就是換盤嗎，想要在我這裡咬下塊肉，那就來唄。”秦雅無所謂地說。
助理甚至能看到秦雅眼中的瘋狂之意，要知道拉高資金玩對衝，風險很大，雖然可以換盤，可以一棒子打死對麵，但自己弄到最後，同樣也是虧損的一方。
結果現在秦總不計虧損，一副要搞死對麵的姿態，也讓助理心裡感歎，自家總裁，還真是狠啊。
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
...
賽領資本，總部，
“洛總，qS資本在猛烈狙擊南方遊資的幾個盤麵股。”助理立刻向洛夢竹彙報了這個消息。
“這個瘋女人。”洛夢竹對秦雅這樣的操作一點都不意外。
甚至如果不是這次秦雅主動攻擊賽領，賽領是真心不想和秦雅為敵，因為她是真的瘋，隻要盯上你，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不讓你付出一點代價，根本不會離場，這麼多年洛夢竹也算是見識到了，因此在秦雅攻擊自己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多少意外，要打就打。
隻是她沒想到，這麼一打，不僅把洪城的花語給牽扯進來，還讓南方遊資盯上了自己。
唯一讓洛夢竹印象深刻的，是9月份的湘潭電化，那就是南方遊資的手筆，先做空，先做漲，神之一手玩的很明白，要不是她得到京城那邊的消息，同樣不知道具體的內幕。
隻不過那會兒，好像也有洪城方麵的資本介入，原本風向隻持續了幾天，結果硬生生又被做了一個兩天的盤子，讓她也跟著吃了一波行情。
結果現在，賽領資本、艾拉資本、qS資本、花語資本，一起遭受打擊。
從原本互相打擊的對手，成了被打擊的對象，隻花了一天的時間。
資本的風向轉的太快，洛夢竹也差點沒有做好準備。
“蕭何先生，能告訴我到底是誰在背後動手嗎？遊資不可能這麼有目的性，或者說，南方遊資不可能去主動做行情，能讓南方遊資主動暴露資金盤去攻擊我們，我相信背後一定有機構在操控。”
蕭何此時就在操盤室裡，悠哉悠哉地吃著蘋果，聽到洛夢竹的話，蕭何笑了笑：“杭城和洪城的投資公司元氣大傷，對哪一家投資公司最有力，你應該想的明白。”
“您是說，華人私募？”
經過這麼一點撥，洛夢竹直接說出了心裡的答案。
“也對，也隻有他們有這個能力調動南方遊資。”洛夢竹低語。
說是華人私募，實際上是港城和深城的遊資聯盟，是從遊資中孵化出來的私募基金組織，背後真正的掌舵人一直保持神秘狀態，但cmc從成立以後，風頭就沒有低過，包括湘潭電化這隻妖股，如果真的要往上追溯，有可能依舊會落到cmc華人私募的頭上。
這是一股新興的，但無比強勢的資本力量，產業根基在南方和國外，可現在隱隱有向北擴張的趨勢。
“穩定，穩定最重要，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保持穩定，不要像qS那麼冒失，畢竟你隻有你自己。”蕭何說道。
洛夢竹垂了垂眸，眼裡似乎有複雜的情緒閃過，點點頭說：“我知道。”
“另外方盛也已經獨立出來，以後我們會有更多的合作機會，海外市場和國內市場一樣重要，目光可以看遠一點。”蕭何微笑著說。
“好了，不送。”
蕭何晃了晃手裡的蘋果，卻是拍拍屁股，離開了賽領的操盤室。
洛夢竹眼眸深邃，似乎想到了什麼，手上的拳頭握得很緊，複又鬆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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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大樓裡，慕容雲煙來到了歐陽夫人的身側。
“夫人，花語挖出了南方資本的幾個資金盤，正在和qS聯合打擊，賽領和艾拉並沒有攻擊行為，一直在護盤，隻不過似乎和花語、qS達成了一致，連帶著也護了她們的盤子。”慕容雲煙輕聲說。
歐陽夫人擺弄了一下自己蔥白的玉手，低聲說：“這不正是我們預料之內的事情嗎？”
慕容雲煙也是微笑了一下：“也許她們根本不會明白，這一次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隻不過尋常都是收彆人的屍，這一次咱們算是收自己人的屍，關鍵那些遊資，還得感謝我們。”
“清楚就好。”
歐陽夫人抬眸看向慕容雲煙：“等這一次處理完，我也得回港城了，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來處理，能讓我放心嗎？”
“夫人放心。”慕容雲煙低頭，恭敬地說。
“嗯，另外找個由頭把蕭家丫頭開了，她的成分不單純。”
“是。”
慕容雲煙離開。
歐陽夫人起身來到落地窗前，欣賞著洪城的景色，她的手肆意地張開，眼裡也多了幾分迷醉。
...
qS總裁辦，
周岩和蘇有容又一次結束了互動，隻是這一次蘇有容穿衣服穿的很快。
結果在拿自己絲襪的時候，蘇有容還是有些抱怨：“都被你扯破了。”
“下次我多給你買幾條。”周岩說。
迎來的是蘇有容的白眼。
“也該出去了，再待下去，秦總會生氣。”蘇有容說。
“那出去唄。”
“可是我絲襪破了。”
“這有啥。”
旁邊就是秦雅的衣櫃，周岩直接打開衣櫃，上麵掛著衣服，周岩在底下翻翻找找，很快就找到了一條黑色連體絲襪。
“來，穿上。”周岩遞給蘇有容。
“不太好吧，畢竟是秦總的。”蘇有容輕聲說。
當然相比光著腿出去受凍，她還是希望穿著的。
“沒事，少一條絲襪而已，她肯定也發現不了。”周岩催促道。
“好吧。”
蘇有容最後還是穿上了秦雅的絲襪。
隻是明顯有點兒勒。
“小一號的。”蘇有容說。
“沒事，回去就可以換。”周岩笑著說。
蘇有容臉蛋微紅，她當然知道會怎麼換，以周岩猴急的性子，大概會先這樣，再那樣。
這兩天被周岩這麼折騰，她也有點兒吃不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