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幾毛錢來著?」許靜雅問。
「五十張,一張頂一毛吧,籌碼五塊。」許思雯說。
「會不會太少?」
「小財迷一個,這麼多夠了。」許思雯沒好氣地對許靜雅說。
許靜
雅笑嘻嘻的:「還得是咱們七七,深藏不露,往家裡打一個電話就讓咱們每人擁有了三千多一晚上的套房。」
池七七臉蛋微紅,她是不經說的。
「麻將麻將,不說什麼有的沒的。」許靜雅也不逗七七了,笑著說,
周岩很好地融入了這個麻將小圈子,代價是把把輸。
他發現許思雯也是有麻將癮的,搓麻將的時候比較興奮,有時候也會做出有失大姐姐體麵的事情,比如說一些"你怎麼不喂我牌"之類的玩笑話。
蕭舒琪則在旁邊安靜地看著。
之後她在四人玩的專注的時候,搬了條小凳子,坐在了周岩和許思雯之間看。
麻將一玩起來就有些上頭,尤其是大家夥玩的都比較嗨皮。
一晃眼就十一點了。
許靜雅見蕭舒琪安安靜靜地在看著,不由問:「舒琪你要不要上去玩幾把?」
「我不太會。」蕭舒琪說。
「沒事啊,我們都不太會。」
「瞎說,你們明明很厲害。」
周岩這個時候對蕭舒琪說:「要不你坐我的位置,我教你玩,麻將這個還挺有意思的。」
「喂,周岩忘記我剛才說的了嗎?」許思雯佯裝不高興地說。
「玩幾把吧,不能讓舒琪一直坐著,或者讓她先去房間睡覺?」
「我玩。」蕭舒琪言簡意賅地說。
周岩起身,稍微攙扶了一下蕭舒琪,蕭舒琪直接坐在了周岩坐過的地方,周岩則坐在蕭舒琪的後麵。
之後下一輪開始。
「你看,這張牌得存著。」
「對,這個東風沒有用,直接打出去就行。」
「這牌挺好的啊。」
於是在周岩的指導下,蕭舒琪直接來了個杠上開花。
「我靠,周岩你還說你不會玩,指導的這麼六。」許靜雅都有些傻眼了。
「運氣,運氣。」
其實周岩挺享受這種"教學"氛圍,尤其是他挨著蕭舒琪,能輕易地嗅到少女淡雅的清香味道。
於是下一把,蕭舒琪又胡了,這回沒太離譜,但也翻了八倍。
「我靠!周岩你之前絕對在演我們。」許靜雅忍不住說。
「真的是運氣,可能是新手buff吧。」周岩無奈地說。
其實這真的不怪他,實在是蕭舒琪的手氣未免太好了一些,老是一開始抽到一張或者兩張賴子。
有賴在,真的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也是周岩討厭杭城麻將的地方,畢竟有賴子你是真能耍賴,分分鐘把你玩的不要不要的。
這樣的氛圍持續到一點,大家都有點兒想睡覺了,麻將也就不玩了。
各回各自的房間。
其實房間開多了,蕭舒琪應該要和另一個女生一間,畢竟行走不方便。
不過開多就開多,周岩作為小團體裡已經照顧過蕭舒琪一次的人,承擔起攙扶著她回房間的任務。
「謝謝。」回到房間的床上坐下,蕭舒琪對周岩說。
周岩笑了笑:「這就生分了哈,老同學之間還說謝謝。」
蕭舒琪展顏一笑:「周岩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暖男。」
周岩心道以後暖男可就真成貶義詞了,現在這會兒反倒是誇誇詞。
他笑了笑說:「早點養好傷,咱們也好多去玩玩。」
「嗯。」蕭舒琪輕輕點頭,她看了一下落地窗外的夜幕,輕聲說:「其實我現在睡不太著。」
「那我陪你聊
會兒天?」
「聊什麼呢?」蕭舒琪沒有拒絕,反而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聊什麼,我記得你以前帶著眼鏡,怎麼把眼鏡摘了?」周岩嘴上說不知道聊什麼,實際上已經開啟了一個話題。
「摘掉眼鏡更漂亮咯。」蕭舒琪說。
她說的直言不諱的,或許她本身就是率真的個性。
周岩故作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笑著說:「現在和以前比,真的就跟醜小鴨和白天鵝一樣。」
蕭舒琪一聽這話,忍不住打了一下周岩:「你是說我以前醜咯?」
「沒有沒有。」周岩連忙說。
蕭舒琪似乎意識到這是較為"過分"的曖昧,臉頰微紅。
她輕聲說;「周岩你也變了。」
「變成什麼了?」
「變得更帥了一些,以前你的頭發總是亂糟糟的。」
周岩哈哈一笑:「我們都是大學生了,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都成熟了。」
蕭舒琪:「嗯。」
「什麼時候開始做公眾號的?」周岩這個時候問。
「剛上線這個功能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試著做了一下,一個月以後有的收入,之後效果都還可以,就一直做下去了。」蕭舒琪解釋道。
其實這也是很多抓住機遇的人的情況。
都是一開始玩票性質,到後麵能夠賺錢。
周岩點點頭,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聊,問道:「現在腳還疼不?」
「不知道,我其實挺想把這個石膏拿下來的,戴著有點兒麻煩,而且我也感覺不到痛。」蕭舒琪說。
「當然感覺不到了,這個石膏打著我感覺血液都不怎麼流通。」
「那要不我拆了它?」蕭舒琪突然說。
「你不要自己的腿了嗎?」
「可是本來就沒什麼事情呀,打石膏有點兒小題大做的。」
蕭舒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和周岩聊這個話題的時候其實帶上了一點撒嬌渴望對方同意的語氣。
「再等個一兩天吧。」周岩沒想到會因為這事和蕭舒琪討價還價起來,未免挺有趣的。
「可我現在就想拆開看看。」蕭舒琪對周岩眨了一下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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