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萱被欺負以後,反而變得不太自然。
她肯定不想周岩占自己太多便宜,畢竟兩個人說白了還隻是普通的同學關係。
如果不越界,其實是可以隨性一點玩耍的。
“學長我先走了。”邢萱低聲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周岩叫住了她。
“怎麼了學長?”
“下次有機會的話,我給你拍一下私房照。”周岩笑著說。
邢萱的嘴角抿了抿,眼神變得更不自然,她瞪了周岩一眼,轉身出了門。
一直到出門,她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的臉蛋依舊有些發燙,她納悶自語:“我這是怎麼了。”
最後邢萱懶得去想了。
來到了歐陽非語下榻的酒店,邢萱敲了敲門,慕容雲煙把門打開,低聲說了一句:“大小姐。”
邢萱沒有給慕容雲煙什麼好臉色,畢竟歐陽非語在整蠱周岩的時候,她就在外麵放風,如果上來的不是她,而是其他人,邢萱都不敢想象會有什麼後果。
簡直是瞎胡鬨。
邢萱冷著臉進了屋。
歐陽非語正在做麵膜,她見邢萱進來,笑著說:“乖女兒來了。”
“我可沒你這麼糟心的媽。”邢萱冷哼了一聲。
“嘿,還跟老媽較勁上了。”
歐陽非語見邢萱不說話,無奈地說:“好了,這次是媽媽不對,能原諒媽媽不?”
“你和他保持一點距離。”邢萱說。
歐陽非語笑了:“還擔心媽跟你搶男人啊,沒那麼幼稚好吧。”
“你就是這麼幼稚。”邢萱直接說。
歐陽非語噎了一下,知道閨女在生氣,她最後也沒說啥,反而是悠哉地繼續敷起麵膜。
...
下午五點,周岩和歐陽非語、邢萱還有慕容雲煙一起進了高鐵。
商務座的車廂是空的,且一路上也沒有誰進來,不用想又是歐陽太太動用了鈔能力。
很快就到了建鄴,一輛黑色的專車停在路邊,穿著白手套的酒店管家已經等候多時。
“太太。”管家開了車門,不忘看了一眼同行的周岩。
酒店就訂在建鄴大學邊上,是套房,一共四個房間。
原本邢萱跟自己媽媽一個房間的,結果到晚上的時候,邢萱在周岩的屋外敲門。
周岩打開門,就發現穿上了睡衣的邢萱,睡衣並沒有那麼緊致,因此能看到雪白的鎖骨,小妮子像是已經洗了澡,烏黑的秀發清爽利落地搭在肩後,五官看起來也更加精致明媚。
“怎麼了?”
“睡不著,過來找你玩。”邢萱嘟囔著說。
“沒被欺負夠嗎?”周岩笑了笑。
“我媽媽就在隔壁,你有膽子就欺負唄。”邢萱無所謂地聳聳肩。
周岩最後還是把邢萱迎了進來。
邢萱剛進來,就把拖鞋蹬掉,坐上了床榻。
“來打遊戲。”邢萱對周岩晃了晃手機屏幕,是王者榮耀的界麵。
這是小妮子投入了很大精力開發出來的,哪怕大多數靈感來自周岩。
周岩欣然同意。
原本邢萱是盤著腿的,不過打遊戲的時候這樣子不舒服,她很快就挪到了床頭,倚靠著玩遊戲。
她穿的是粉色寬鬆的睡褲,白皙幼嫩的小腳像是玉筍從褲子裡探出來,微微蜷縮著。
周岩雖然注意力在遊戲上,餘光還是不時瞅一瞅邢萱的小腳,邢萱也注意到了,在知道周岩是個‘色胚’之後,她倒也沒有太多防備的心思。
反而因為周岩的目光,她的幼嫩小腳又往外探了探,最後覺得不過癮,竟直接架在了周岩的腿上,輕輕動著。
遊戲裡打的嗨,遊戲外在自己身上亂蹭的小腳也把周岩搞的心猿意馬的。
最後一把遊戲結束,他把邢萱的一隻小腳抓住。
“做什麼?”邢萱看了眼周岩。
實際上她和周岩是第一次在一張床上,之前都很克製,都隻是淺嘗輒止,但現在一起在床上玩遊戲好像又顯得無比自然。
哪怕是發生這樣曖昧親密的舉動。
周岩沒有回答,反而抓住邢萱幼嫩的小腳,把玩揉捏起來,用行動告訴了邢萱自己的不正經。
“學長你足控啊?”邢萱壓下心裡的異樣,故作自然地問。
“不至於。”
“不誠實。”邢萱撇撇嘴。
周岩也沒有繼續辯解,反而繼續揉捏起來。
最後顧不上玩遊戲了。
邢萱也不跟周岩打招呼,自己開了一把,而之後她更是很自然地把另一隻小腳給送上去,不過周岩隻是抓著一隻,另一隻反而有點兒放任。
邢萱剩下一隻小腳沒有被抓住,自己作起了妖,在周岩敏感的地方用腳趾輕輕地抓蹭。
更曖昧了。
更大膽了。
不過邢萱不說,周岩也沒有點破。
她在打遊戲,周岩則較為專心地玩著她的小腳,心照不宣。
一把遊戲結束,邢萱的一隻小腳還被握著,另一隻腳更是很大膽地放著,饒是她都有些佩服周岩定力十足。
她還想著如果周岩真要給她撲倒,她肯定第一個跑掉,讓周岩的火散不掉,心還挺癢癢。
心裡有一點小失望。
不過麵上她還是故作單純地問道:“學長,我的腳腳好玩嗎?”
“好玩。”
“那想不想玩玩我媽的腳,她的腳也挺漂亮。”邢萱冷不丁地突然來了一句。
周岩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最關鍵的是,邢萱在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用小腳又輕輕撩蹭了一下。
我嘞個戰術抬頭。
邢萱當然也感受到了,她像是偷腥的狐狸,咯咯直笑。
“想不想啊?”
“不想。”
“好啊,不僅不老實,還不誠實,不跟你玩了。”邢萱就要蹬開的手,要離開床。
周岩哪裡會放邢萱走,伸手再次抓住了她滑膩雪白的小腳。
緊接著按了一下她的腳心,邢萱悶哼一聲,緊接著周岩就上來,把邢萱給摟在了懷裡。
少女的香風拂麵。
“乾什麼?”邢萱不滿地嘟囔。
她覺得周岩越來越沒規矩了。
明明以前可以當好好先生。
“小萱晚上陪我。”周岩說。
邢萱扭頭看向周岩,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周岩知道邢萱是在提醒自己要注意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