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你也要跟周岩一起胡來?”周婉看著不請自來的喬詩詩,有些生氣。
“我沒辦法呀,他是老板。”喬詩詩露出無奈的表情,她把鑰匙放在了桌上,徑自來到了床邊坐下。
周婉的臉蛋躁紅,很不自在,她先是瞪了一眼周岩,然後冷哼一聲,不說話。
“就這一次。”周岩說。
周婉:“一次都不行。”
“要睡你和她睡,我把床讓給你們倆。”她說著不忘把抽屜合上,發出哐當一聲。
周姑娘生氣了。
再亂來也不能這麼亂來,這是教室公寓,要真被人瞧見,被人聽見,她還待不待學校了。
本身讓周岩留宿就不太符合學校的規矩。
周岩看向了喬詩詩,喬詩詩狡黠地笑了笑,攤攤手,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不胡來,隻是睡覺可以嗎?”周岩又問。
“真的假的?”
“真的。”
“那也不行。”周婉彆過頭,哼了一聲:“我信不過你。”
周岩也笑了,他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周婉,不說話了。
周婉起身想走,但是喬詩詩和周岩都擋在她的必經之路上,一時也有些無可奈何的。
於是房間裡的三人都安靜下來。
“這樣也不是個事,要不我們玩鬥地主。”喬詩詩說。
周婉沒有理會。
“鬥地主好啊。”周岩起身去抽屜直接拿了牌。
“要玩你們玩。”
喬詩詩:“兩個人怎麼鬥?”
“隨便鬥,反正彆挨著我。”周婉賭氣來到了書桌邊上,打開電腦,竟是看起了代碼。
她這樣子像是真的超然物外了,隨便周岩和喬詩詩鬥法。
甚至還嫌這樣不夠超然,她把耳機戴上,放了一首周傑倫的《稻香》。
最後她更是不解氣,把耳機的插口給拔掉,讓聲音外放。
“對這個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
“小婉不歡迎我,那我走了哈。”喬詩詩說。
周婉一邊修改著代碼,一邊哼著小調。
喬詩詩鼓鼓嘴,看向周岩。
周岩才是一家之主,他才可以決定自己的去留。
“走啥走,都留下,反正床夠大。”周岩故作嚴肅地說。
周婉斜看了一眼周岩,自顧哼著小調,一副隨便你怎麼著的樣子。
周岩隻覺得這個時候的婉姐姐格外有性格,格外可愛。
他來到周婉身邊,捏了捏婉姐姐彈性十足的嬌俏臉蛋,對她說:“彆那麼辛苦。”
“要你管啊。”
周婉給了周岩一個漂亮的白眼。
“玩牌吧。”周岩對喬詩詩說。
“好呀。”
喬詩詩踢掉了鞋子,她的腳上套著小白襪,脫下來以後露出兩隻毓秀雪白的小腳,緊接著就一屁股挪到床中央。
她是洗過澡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的味道隨著她的動作飄過來,還是會讓周岩的心境略微有些起伏。
“老公怎麼玩?”喬詩詩歪了歪頭,故作呆萌地問。
“玩小貓釣魚。”
這是以前和室友經常玩的路數,不過現在一起玩牌的人變成了小喬學姐。
喬詩詩聽周岩講了一下遊戲規則,很快就熟門熟路,兩個人你來我往地玩起來。
最後不儘興,把被子鋪開,蓋住了腿,牌則放在被子上麵。
而喬詩詩一邊出牌,小腳一邊在被子底下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