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縱橫!
張揚在酒吧內並沒有待多久,他和陳明良說了一會話後,走出了酒吧。
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大道上川流不息,人們並沒有因為夜幕的降臨而停下匆忙的腳步,車輛、人群絡繹不絕,成群的人們說說笑笑,沿路欣賞帝都的夜景。
“喂,等等!”
人行道上,張揚正慢慢散步,背後卻突然傳來一個有些急促的女聲,張揚回頭,正好看到君千雪上氣不接下氣的快步跑來。
“有事?”張揚皺眉,不明白君千雪為何又找上自己。
君千雪胸膛劇烈起伏,臉色有些潮紅,她深吸了幾大口氣,緩了緩後,她才一翻白眼嬌嗔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啊,你跑這麼快乾嘛,跟個兔子似的,追都追不上。”
張揚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的攤開手說道“好吧,那你找我乾什麼?”
“避風頭唄!你那是不知道,剛剛你一走,我的那些同學啊,跟麻雀一樣一大堆全都圍了上來,他們七嘴八舌的問我關於你的事,煩都快把我給煩死了!”
君千雪邊說邊看向張揚,那樣子好像在責怪張揚引來的這一切。
張揚苦笑,有些頭大,平時一旦有人知道自己是黑社會,都唯恐避之不及,恨不得爹媽多給自己生兩條腿跑得遠遠的,他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知道自己身份還敢上前搭訕的女孩子。
想了想,張揚以開玩笑的口吻調侃道“意思是怪我咯?”
君千雪搖搖頭,無所謂的說道“那倒是沒有,你現在是要回家嗎?”
“嗯!”
張揚應了一聲,然後笑道“我弟弟還在家等著我,現在都這麼晚了,我再不回去怕他擔心。”
“哦,你家裡就你弟弟一個人嗎?你父母呢?他們知不知道你是黑社會啊?”
君千雪眨巴著大眼,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天真。
事實上如果是其他陌生人問這些問題的話,張揚肯定會閉口不言,但他對君千雪並無惡感,相反還覺得這小丫頭有些可愛,因此麵對君千雪的刨根問底,他如實回答道“嗯,就我弟弟一個人,我媽在老家。至於我是黑社會這件事嘛,我難道還會大肆宣揚,弄得人儘皆知?”
“額,那你父親呢,你剛沒提起他呢,他也在你們老家嗎?”君千雪繼續追問。
而當張揚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他似乎被觸碰到了什麼傷心事,眸子突然變得黯淡,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有些落寞“死了,早就死了,我很小的時候他就不在了,現在,我連他的模樣都快記不清了。”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這個問題的,我不知道你父親他…”君千雪有些手足無措。
張揚打斷了君千雪斷斷續續的話語,無所謂道“沒事,人都死了十多年了,說不說都沒多大關係。”
說完這些話之後,張揚沉默了下來,而君千雪也不敢再亂開腔,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在街道上緩慢行走。
某一刻,意外發生。
“哎喲!”
伴隨著一聲驚呼,君千雪突然毫無預兆的撲倒在地,張揚急忙回頭蹲下身子扶住她,關切道“怎麼了?”
“腳!痛!我扭著了!”
君千雪淚如雨下,臉上布滿痛苦之色,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腳,又指了指腳邊一個幾尺寬、一指深的坑窪,示意自己被絆著了。
“你彆亂動,我幫你看看嚴不嚴重。”
張揚不由分說的脫下君千雪的鞋襪,挽起她的褲腿,替她查看傷勢。
君千雪的腳踝很白,盈盈不足一握,猶如一件鬼斧神工的藝術品。張揚半跪著托起她的腳,觸及到她冰冷滑膩的皮膚時,君千雪如被電擊一般身子猛地一顫,而後僵住。
張揚認真的查看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向麵色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泛紅的君千雪,說道“關節應該是錯位了,腫脹的老高,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咦?你發燒了嗎?臉色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