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詩會的主持人回頭一看,就他麼發現……奶奶滴,宋瀾衣怎麼跟隱形人一樣,明明年輕的要命,但卻安然看彆人裝X,她自己穩重得不像這個年齡段的人。
故而宋瀾衣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了有這麼一回事。
王管家殷切地看著宋瀾衣,眼神亮晶晶的,仿佛下一秒宋瀾衣說不去,他便會老淚縱橫。
他倒不是為了讓宋瀾衣去揚名,而是隻是單純地覺得……宋瀾衣實在是太宅了。
這小姑娘年紀輕輕,偏偏一日又一日地窩在書房裡讀書,這可不是要讀傻的前奏嗎?
這可不行呐。
所以王管家是一有機會,就把宋瀾衣往外趕。
去吧去吧,去痛痛快快地玩吧。
十三四歲的年紀,正是像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的時候,快出去撲棱翅膀吧。
於是……
寒冬臘月,大雪紛飛的夜半,宋瀾衣和雲亭站在宋宅外麵,大眼瞪小眼。
雲亭借著煙火的顏色,看著宋瀾衣的臉龐,有點小好奇。
未來的小師妹……看起來好可愛哦。
宋瀾衣則是覺得,這個小道士,看起來好奇怪哦。
而且……居然敲門的不是朱序臨!
最終還是宋瀾衣先開口了,「不是說有詩會嗎?咱們也去看看吧。」
她隻字不提自己先前已經忘記的這事。
雲亭欲言又止,他撓了撓後腦勺,決定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不吭聲。
妙筆樓是定遠城內最大的場子了。
由於興建時間不早不晚,既包含文人騷客追求的古韻,又不是破舊得難以落座。
故而本次詩會,也是在妙筆樓召開。
宋瀾衣一進妙筆樓,就看到坐在朱明鏡身旁的朱序臨。
他左顧右盼,像個傻麅子一樣充滿好奇心,屁股更是在位置上扭來扭曲,仿佛坐得不是虎皮墊子,而是針氈一樣。
看到宋瀾衣來了,他拚命擠眉弄眼,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宋瀾衣看了看明王麵沉如水的臉色,又看了看跳脫的朱序臨,果斷地把頭扭到一邊。
死道友不死貧道。
拜拜吧您!
至於朱序臨被拒絕後的小話,宋瀾衣表麵上笑吟吟,實則全記在小本本上。
她朝四方一看,一眼就看到這裡麵的熟悉身影。
宋瀾衣背著雙手,歡快地走過去,「喲,這不是鐘兄嗎?」
賤!
真賤!
太賤了!
鐘瑞以前倒是沒發現,宋瀾衣居然還有一種欠兒吧唧,惹人生氣的能力。
但是如今宋瀾衣和他早已經是地位互換了。
若不是他有個參將的爹,恐怕連今日的詩會都進入不了。
反觀宋瀾衣呢?
哪怕她爹不在,她照樣能大大方方地參加詩會,並且接受彆人的敬仰。
這,就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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