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瀾衣起先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她眼睛瞪得滾圓,情不自禁地歪了歪腦袋,指了指自己。
我?
穿一樣顏色的衣服?
這貨確定不是泡海水泡久了,所以腦子也進水了嗎?
宋瀾衣修煉以來,結仇的人不少,但是這還是頭一次……因為如此幼稚的原因。
她歎了口氣,朝著安義薄可憐兮兮道,“您看,先前釣了那麼多魚,這下子報應來了。”
安義薄聽到這話,樂得胡須一翹。
這小姑娘心態真好。
敖縝見宋瀾衣沒朝他說話,心頭戾氣稍緩,用一種挑剔的目光打量她上下。
當目光停留在她的那張臉上時,就算是敖縝也不得不承認,就算這人族略帶青澀,也不乏是個美人。
他心間念頭直轉,準備采取迂回一點的方法來教訓這些人。
當然教訓這些人的最終目的,就是讓蟹十八沒臉。
隻見敖縝取出一個半人高的水牢,水牢中有上百條遊魚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
敖縝看向宋瀾衣,玩味道,“喂,本尊和你玩個遊戲可好?”
寶船上幾乎八九成的海族和人族,都受過宋瀾衣的義診恩惠。
就算是海族怕得罪敖縝,但人族可不怕。
說到底,他們不過是外來客罷了。
混得不舒服,在彆人地盤被打壓,那又怎樣?
回家不就行了!
隻是還輪不到他們開口,宋瀾衣扯了扯嘴角,換上了一副笑臉,拱手抱拳道,“不知尊駕血脈源自哪位老祖?”
這可撓到敖縝的癢處了。
他自得道,“我乃青龍後裔,身負青龍血脈,是近年來最有可能血脈返祖的天驕。”
“哦?”宋瀾衣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子,撣了撣袖袍上的灰塵,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為尊駕的血脈是地龍。所以臉皮才能同地龍一般,怎麼砍都砍不爛。”
她上下掃視了一下敖縝,斜睨他一眼,唇角微揚,“不過是一介四品,也敢在我麵前稱作本尊。你這般的貨色,在萬族大比上,也不過是我刀下亡魂,腳底殘渣,身下碎骨罷了。”
第二更還是在淩晨,大家早上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