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梅開二度。
隱約間，宋瀾衣隻聽到那複製體冷若冰霜的點評，「愚不可及！」
可以。
這輩子欠的罵，注定要在這個夢境空間中還清。
當再度睜眼的時候，宋瀾衣顧不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而是立刻憑借記憶力，回憶剛剛生死一線，所得到的感悟。
又過了許久，一隻看上去古樸無華，光蘊內斂的夢蝶，再度出現在宋瀾衣的指尖。
她氣沉丹田，麵容肅穆，猛然一喝：「啟動！夢蝶，4.0！」
翻湧的霧氣猛然一頓，隨後那個與宋瀾衣長相相同的複製品，再度從霧氣中走出。
隻是這一次，她的眼神有點複雜，好像帶了點什麼。
看到宋瀾衣手上的夢蝶，她僅僅隻是目光一掃，就再度揮手。
視野緩緩暗了下去。
夢蝶4.0，失敗！
下一刻，那道冷若冰霜的聲音，淡淡道，「稍有好轉，算是從一塊朽木，變成食之無味的老榆皮。」
宋瀾衣被氣活。
她正襟危坐，認真思考。
一刻鐘後。
「啟動，夢蝶5.0！」
刷！
一道光芒閃過。
那道涼涼的略帶刻薄的聲音，幽幽道，「我收回之前的評價，朽木果然還是朽木。」
「夢蝶6.0！」
「7.0！」
「8.0！」
「……」
接連不斷的死亡，讓宋瀾衣的意誌都有些渙散。
但在這種條件下，她的一雙眼睛卻亮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