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一見鐘情!
至於二月紅為什麼會沒有再來墓洞在二月紅被眾人抬回去之後,馬上被因為二爺的傷而擔心的下人們驚叫著要喊大夫,把本來在床邊陪著丫頭的陳皮都驚動了。
那天丫頭淋雨回來之後就病倒了。陳皮原隻是以為感染了一點小風寒,畢竟丫頭身子弱,又淋了雨。
可是那些庸醫個個都說丫頭沒救了,要他為丫頭準備身後事,陳皮就把所有的庸醫都打了回去。
現在長沙城裡的大夫聽到陳皮的名字就害怕,可是在陳皮暴力的要挾下,那些醫生都不敢不過來。
在看過病情之後又不敢說謊,隻能儘量委婉的表達他們的意思。
在把長沙城裡所有的大夫幾乎都揍了一遍之後,陳皮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看到丫頭痛苦的樣子,他恨不得以身替之。
丫頭也被外麵的嘈雜聲驚醒了,看著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陳皮,問道“外麵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丫頭虛弱的聲音,陳皮差點落下淚來,他幫丫頭捏好被角,幫她撥弄好有些淩亂的頭發。
輕柔地回答她“不必擔心,你繼續睡吧!我到外麵去看看。”
把丫頭點點頭後,陳皮才走出丫頭的房門。
陳皮一關上房門,氣勢就變了,下人們被他看得不敢聲張,馬上變得安靜下來。
“吵吵鬨鬨的成何體統!你們在慌張些什麼?”
在下人畏畏縮縮的回答下陳皮,才知道他的師傅暈倒被抬回來了。
陳皮隨著他們走到二月紅的房間,看到自己一向敬愛的師傅這般虛弱,陳皮拍碎了旁邊的一張桌子,豈有此理,他多年跟隨師父下墓,在九死一生中師傅也不曾那麼狼狽,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弄成這樣。
二月紅睜開眼睛之後發現他在自己的房間,又急又怒,他不是說過不準他們靠近墓地半步的嗎?是完全沒有把我這個家主當成是一回事嗎!
不過跪了區區幾日便臨陣逃脫了,這會讓穎怡如何想,自己還想著要跪到讓她原諒自己。
這般想著,他急切地想要下床回到墓地去,卻因為膝蓋使不上力而倒在了地上,陳皮端著藥過來看到這一副場景急急的放下藥碗過去扶住他師傅。
“師傅,你在乾什麼?”陳皮看到二月紅在不斷的掙紮,不讓他扶住他,不解地問。
二月紅知道此事肯定是陳皮授意,不想接受他的幫助,推開他。“我要回墓地裡去,你走開,不要管我。”
聽到二月紅這樣回答,陳皮多日的煩悶和愁緒湧上心頭,顧不上冒犯,當著他師傅的麵把旁邊擺設的古董給摔了。
“又是因為那個女人!師傅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再晚一點送回來,你的膝蓋就要廢了。”
可二月紅卻全然不在意,“隻要穎怡能夠原諒我這膝蓋廢了就廢了!”
陳皮踹了一腳凳子,罵了一句粗話,走了幾圈冷靜一下,才耐下心對他師傅說“丫頭現在身患重病,那些庸醫說她隻有一個月的性命罷了,你現在還想著那個女人。
你不是說把丫頭當成妹妹的嗎?你為了那個女人就要拋棄我,拋棄丫頭,拋棄整個紅府嗎?你這樣做是要置我們於何地!”
二月紅抬起頭,“丫頭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病得那般嚴重?”
說起丫頭的病情,陳皮也滿臉愁容,他抓了抓本來就已經淩亂的頭發。
“大夫說丫頭的病早就開始發作了,隻不過她一直強忍著不讓我們發現罷了!
現在你還要為那個女人而棄生命垂危的丫頭於不顧嗎?如果是這樣,我陳皮第一不願繼續認你做師傅。你自己想想吧!”
被這個爆炸般的消息一衝擊。二月紅發熱的頭腦也有點冷靜下來了。
他派人去請張大佛爺幫忙,也積極的配合大夫治療,想要為丫頭的病出一份力。
丫頭這麼多年的付出他也是看在眼裡的,雖然自己對她並問男女之情,確實一直將她當做妹妹來疼愛,直到現在他還記得丫頭小時候的模樣。
在佛爺的幫助下,很快就打聽到了北平有鹿活草可以救丫頭的消息。
因為丫頭的身子太虛,經不得舟車勞頓,陳皮與二月紅就商量著,有陳皮在家照顧著丫頭,二月紅和佛爺一起去北平取藥。
陳皮實在不放心讓二月紅照顧丫頭,擔心他照顧著照顧著,就跑到墓洞去了。
這次的旅程,佛爺帶回了張家未來的女主人——新月飯店的小姐——尹新月。
他們也順利的帶回了鹿活草,但最終卻發現這鹿活草對丫頭的病沒有太大的作用。
這時他們已經無計可施了?難道真的要看這丫頭白白的丟失性命嗎?
陳皮一拳拳的打在牆上,發泄著自己的憤怒,驚慌與害怕,他的手很快變得血肉模糊,可是他好像完全不知道疼的樣子,繼續這樣做著,眼淚在不知不覺中流了出來。
突然,他的衣袖被扯住,他凶惡地轉過身,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膽大包天,敢在這個時候來惹他。
發現是齊鐵嘴,他用袖子一把擦乾眼淚,惡聲惡氣的說,“八爺,你這個時候找我有何貴乾?”
齊鐵嘴有些猶豫,“這丫頭的病已經走到山窮水儘的地步了,連神醫都救不得……”
陳皮一把扯住齊鐵嘴的衣領,緊握拳頭。“你這是什麼意思?來嘲笑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