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孟檀臉都疼扭曲了,我靠,這毒娘們,怪不得原身會害怕,怪不得能哄騙陳家三兄弟那麼久。
咬著牙,孟檀就沒發出聲音。
朱氏看了孟檀好幾眼,暗道這老婆子真是越來越能忍了,下回不如讓老虔婆多乾點活,她也能輕鬆點。
孟檀堅持走到倆兒子麵前,朱氏也愣是扭到兩兄弟麵前,
又開始扭了,孟檀看準時機,就在朱氏剛扭上來的刹那,往外一倒,慘叫一聲,“啊!”
[這個毒婦,她扭我胳膊,估計都青了,好痛,就為了不讓我吃飯,居然下這樣的毒手,嗚嗚嗚……就算被幾個兒子發現又會怎樣呢,她搞不好要推到田氏身上。]
陳長運終於控製不住,推了朱氏一把,去扶老娘,“你這個毒婦!”
然後在朱氏驚恐的目光下,捋開了孟檀的胳膊,隻見遍布好幾塊淤青,有一處甚至發黑,破皮流血了!
孟檀眼睛一亮,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捶地指著朱氏哭了起來,又指指自己的胳膊,哭的那叫一個天搖地動。
這要表達的是什麼,可太明顯了。
“朱氏,你掐娘!”剛剛他看見朱氏明顯是掐的動作。
朱氏神色有一瞬的慌亂,很快又恢複鎮定,“我那是著急,想要拉娘。”
“娘都說是你了,你還想狡辯!”陳長安目眥欲裂。
“娘哪裡說了,娘隻是激動了,她是想說不是我乾的,是吧娘。”
朱氏和陳長安成婚以來,就沒見過陳長安這麼嚇人的一麵,當即嚇得就有些慌,居然求助到孟檀身上。
[就是她,就是她!她該不會要說是我看她不順眼,要說我故意為難她,唉,她以前就用這招,兒子都不信我。]
孟檀猛搖頭,朱氏麵色即是一白,當即抹起眼淚,軟軟往地上一攤,道“娘許是不喜歡我,但是怎麼可以說瞎話呢,你們兄弟二人不過是隻看見了一麵,娘這淤青定不是我掐的,這一整日,又不是隻有我伺候娘。”
對上了,全都對上了。
兩兄弟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陳長安更是一甩秀才袍,“朱氏,我還不瞎,娘胳膊上的傷口,一看就是新的,你竟敢虐待婆母,是大不孝,等著休書吧!”
朱氏這才慌了,以往這幾兄弟都是很好糊弄的,怎麼今兒這麼難纏?
她不能讓陳老大休了自己,下堂婦還能再嫁到什麼好人家?
劉老二雖說心在她和兒子身上,可是隔壁的劉老婆子也不是好纏的,要不然當初她嫁的就是劉同銀了。
也是秀才娘子,二郎心悅她,定會護著她。
哪用如此低聲下氣。
如今虐待婆母的名聲是跑不了了,她還是先認錯,想著,朱氏抱住陳長安的腿,哭得梨花帶雨,“大郎,我就是一時想岔了,我每日屋裡屋外的忙。”
“沒有人覺得我辛苦,二弟妹又是個潑辣的,我惹不起,我心裡苦啊,一時便想岔了,大郎,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還有兒子,我定然會改過自新,大郎……”
不提兒子還好,一提兒子,陳長安眼底倏然劃過狠意。
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他已經給過朱氏機會了。
既然都到這份上了,朱氏還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