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八部之晟皇子!
段晟在天龍寺小居了一日,第二日一早就早早的離寺,既然大輪明王要來天龍寺討要六脈神劍,那麼說明天龍八部的劇情已經開始,段晟要去一趟鎮南王府,看看段譽現在在不在府中,若是不在府中肯定就是被段正淳逼的離家出走,段晟想著段譽一開始受了不少罪,既然是自己的弟弟,怎麼也得去照看一二,讓段譽少受些委屈,而且段晟也有心思去瞅瞅木婉清與鐘靈這兩位大美女,畢竟她們二人也是他的堂妹。
自出了天龍寺,段晟騎馬一路飛馳,進了大理城後直奔鎮南王府,鎮南王府府門口立有兩杆大旗,旗麵上分彆繡著“鎮南”、“保國”兩字,府額上寫著“鎮南王府”四個鎏金大字,門口有兵衛守衛。
段晟下馬向著府門走去,門口兵士上前阻攔,道“此乃鎮南王府,不可亂闖,報上名來!”
段晟從懷中拿出一麵金牌,金牌巴掌大小,上麵寫了一個“晟”字,兵士見了一怔,隨即單膝跪地道“卑職參加晟皇子,不知晟皇子駕到萬望恕罪。”
段晟沒有急著進府,擺擺手示意對方免禮,開口詢問道“我叔父可在府中?”
“王爺昨日離府就沒有回來過。”
段晟聞言微微蹙眉,道“最近府上可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兩日有一人私闖王府,聽說被世子殿下好好的羞辱了一番,最後狼狽而逃,還有就是聽下人說世子殿下被人擄走,王爺很著急,不過屬下不知道是真是假。”
段晟聞言雙眼一眯,有人私闖王府,想必此人就是四大惡人中一心想收段譽為徒的南海鱷神,段譽的斤兩是打不過南海鱷神的,定是學會了淩波微步。
又被擄走,應該是被關在了萬劫穀,段延慶定然在萬劫穀在逼段正明禪讓,可惜了,還想瞅一瞅木婉清以及鐘靈兩位大美女,看來錯過了。
想通此節,段晟不打算進府,立馬轉身離開,他要趕去萬劫穀助段正明等人一臂之力,翻身上馬,段晟大喝一聲,騎馬直接向著城外而去。
萬劫穀具體的位置段晟並不知,但知道在瀾滄江善人渡附近,瀾滄江段晟自然知道位置,不過善人渡卻是從未聽過,不過無妨,到了瀾滄江可沿途從當地百姓那裡打聽一下。
大約一個時辰,段晟聽到了湍急水聲,臨近一看,一條大江引入眼簾,河水怒濤洶湧,段晟知道這必是瀾滄江無疑。
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段晟沿著江岸按轡徐行,希望沿途能夠找附近居住的百姓,可以詢問一下善人渡的位置,可惜不知為何,段晟一路一個百姓都沒有見到,心中甚為無奈。
其實段晟一路行來,早就過了善人渡,中途走岔了路,越走越是偏僻,約莫又行了一個時辰,看著前方搖了搖頭,苦笑道“居然走迷路了,真是夠倒黴的。”
段晟見前方無路可走,竟是茂密山林,調轉馬頭向著來時的路返回,也不知道行了多長時間,見到前方出現了一條寬敞的山路,既然找不到善人渡的位置,不如順著山路直走,看能否找到百姓。
段晟順著山路直直往前走,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路旁有兩道身影引入眼簾,一男一女,段晟見了大喜,尋思上前詢問一下善人渡的位置,但臨近卻蹙起了眉頭。
路邊的一男一女同時也發現了緩緩行來的段晟,隻不過並未將注意力放在段晟身上,兩人似乎在等人,各自沉默在路旁坐著休息。
男子看上去五十來歲,身著青袍,長須垂胸,麵目漆黑,一雙眸子湛湛有神,身子坐在路邊的一個石墩上,左右手邊各放了一根鐵杖,麵目猙獰,表情呆滯,看不出喜怒哀樂。
段晟心中暗道“此人使用鐵杖,又身著青袍,應該是四大惡人之一惡貫滿盈的段延慶無疑。”段晟沒有見過段延慶,但憑借男子身邊的兩根鐵杖,已經將他的身份猜出。
既然坐在石墩山的是段延慶,那麼身邊的女子不言而喻,自然是無惡不作葉二娘。
葉二娘麵容秀麗,但兩邊臉頰各有三道血痕,自眼角處直抵下顎,使得秀麗的容貌儘毀,手中拿了一柄短刀。
段晟有些不明白,段延慶不是應該在萬劫穀麼?怎麼跑到了這裡?段晟突然有些明悟,看來萬劫穀的事情已了,不然段延慶萬萬不能出現在這裡。
細細回想天龍八部的劇情,段正明為了不同族內鬥,所以請了拈花寺的黃眉僧出手救段譽,結果陰差陽錯,段延慶輸給了黃眉僧,感歎天意弄人,所以黯然離開。
此時段延慶與葉二娘在一起,是在等南海鱷神與雲中鶴,段晟將事情猜了個大概,但因為沒有身處現場,具體情況自然無從所知。
在段晟心裡,段延慶與葉二娘都是可憐人。一個父皇被殺,身為太子卻顛沛流離,一心複國,卻命運多舛,受儘了人生之苦,從身份尊貴的太子成為喪家之犬,其中苦難常人是難以想象的,段延慶由此性情大變並非不可理解。另一個則是親生兒子失蹤,容貌儘毀,精神崩潰,成為殺人不眨眼的女修羅。
當然兩人雖然可憐,但也有可恨之處,一個殺人如麻,視人命如土狗,另一個則每日清晨都要抓一個孩子逗弄一日,傍晚在殺死,其罪行人神共憤。
兩人所作所為是對是錯段晟並不想評價,他一生雖有波折,但總能化險為夷,更有父親以及諸位長輩愛護,從未經曆過大苦大難,實沒有資格評價。
既然如此湊巧的見到了段延慶,段晟想出麵與段延慶談上幾句,希望段延慶能夠重回大理。大理段氏自楊義貞叛亂,嫡係血脈稀薄,人才凋零,實不該讓段延慶這等文武雙全之輩再流落外麵,而且段延慶後頭是岸,也是大理段氏之福。
而且他認為段延慶並非十足惡人,變成今日這般模樣實乃命運捉弄。
段晟也是藝高人膽大,一點都不害怕若是談不攏被段延慶俘虜,來到近前下馬,段晟抱歉道“兩位可是延慶太子與葉二娘!”
兩人沒有想到這白麵小生居然認識他們,最要緊的是,明知道二人是誰,知道他們的名頭,這小子卻麵無懼色,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像其他人光是聽了名頭便要膽顫心驚。
段延慶上下打量段晟,心中暗道此子好氣魄!
葉二娘則露出嬌媚之色,笑道“明知道我二人底細不遠遠避開,反而湊上前來,真是好膽量,就不怕我們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個不痛快將你給殺了。”
段晟聽了葉二娘的威脅之言微微一笑,麵色平淡,一點不將葉二娘的威脅放在心上,段晟現在的實力已經到了一流中境,憑借葉二娘的那點微末道行在他麵前實在不夠看。
段晟衝著段延慶行晚輩禮道“晚輩段晟見過延慶太子!”
段延慶聞言雙眸一眯,寒光隱現,不過段延慶並未動手,而是以腹語之術說道“哼,你父親可是段壽輝。”
“正是家父!”
“段壽輝倒是有個好兒子,比那個叫段譽的強出甚多。”段延慶上下打量著段晟說道“你來見我所謂何事?難道是帶著高手埋伏於我,打算先禮後兵?”
段晟聞言苦笑,段延慶的性子實在夠偏激的,葉二娘見麵前俊俏小生自稱段延慶的晚輩,知道又是段家中人,聽了段延慶說有埋伏,立馬緊了緊手中的短刀,目光不時向四周打量,她可是跟段家高手較量過,知道對方的厲害,若是真有埋伏,他們二人不見得能夠離開此地。
“段晟得知我譽弟被抓去了萬劫穀,所以打算前來助陣,結果在尋找萬劫穀時,在林中迷路,湊巧在這裡遇到了延慶太子,絕無埋伏一說。”段晟實話實說。
段延慶哪裡相信他的話,他與段晟未從見過麵,段晟如何認出他就是段延慶?這當中有漏洞,暗自琢磨肯定附近有埋伏,或者對方在做拖延,在萬劫穀人多眼雜,一擁而上殺了他有損段氏聲譽,所以準備事後打埋伏。
段延慶冷哼一聲,盯著段晟道“一群偽君子!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等著段正明這些謀朝篡位的亂臣賊子到來。”段延慶武功極高,剛才特意仔細觀察了一下附近,知道並沒有埋伏。
“段晟到這裡來不過是想跟您說一句,希望您回頭是岸,重返大理。”段晟真誠的說道。
“哈哈!”段延慶哈哈大笑起來,看向段晟一臉不屑,“回頭是岸?重返大理?笑話!我父乃大理上德帝,我為太子,我本是大理段氏嫡宗,你個黃口小兒居然讓我重返大理,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些話是不是段正明教給你的?見你是段壽輝的孩子,今日我饒你不死,你回去告訴段正明,乖乖退位禪讓,本太子可以不究他謀朝篡位之罪,恩準他前往天龍寺出家修行,不然的話本太子遲早殺進大理城取他的項上人頭!”段延慶語氣當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氣。
段晟搖了搖頭,道“現在大理國泰民安,百姓幸福安足,正明叔父功不可沒,極受擁戴,就算退位禪讓也是名望極重的正淳叔父登基為帝,絕對落不到太子身上,而且您這些年號稱惡貫滿盈,就算是天龍寺諸位高僧恐怕也不會同意您登基為帝,這實乃有損我段氏聲譽。”
段延慶聞言全身殺氣畢露,段晟渾身一緊,全部心思都放在段延慶身上,隻要段延慶稍有動作,他立馬施展“踏雲追月”抽身而去,。
就在劍拔弩張之時,一道粗闊的聲音從林中傳來“何人如此大膽,敢教訓我老大?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我老大是太子,做皇帝天經地義,誰敢不服,我南海鱷神就用鱷嘴剪剪下他的腦袋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