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羽頓時愣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早在梁朝，我便已經看過”
他的頭往前靠近，不僅耳根泛紅，就連臉上都起了紅暈。
“怎麼會？！”
她驚得張大了嘴，甚至忘了掩著自己的身子。
“那是一個意外，但對我來說，卻是我這輩子嘴幸運之事。”
他低聲繼續道，“那一日我對小姐許了承諾，我永不會負小姐。”
陸千羽再也沒忍住，對著她紅潤的唇吻了下去。
陸千羽似乎也忘了反抗，被他緊緊抱著，任他吻著她的唇，甚至閉上了眼睛。
．．．
“你笑什麼？”
陸千羽身上披著他的大氅，抬頭看他的眼神卻多了一絲嬌嗔，少了一分慍色。
“隻是想起了從前的事。”
陸沉低頭笑著道，“那時小姐也總是問我笑什麼？”
陸千羽升起一抹好奇心，“我怎麼會那麼問？”
陸沉又笑，“或許是因為小姐總覺得我在偷看。”
“嗯？”
陸千羽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見遮得嚴嚴實實，不禁鬆了口氣。
兩人都落進了溫泉裡，身上的衣裳濕透，外頭又冷，自然是不能就這麼著一身濕衣裳回去，他便生了火，將衣裳烘乾。
陸千羽不願脫去裡衣烘乾，陸沉隻好把大氅披到她身上，她就這麼穿著裡衣烘乾。
“你說的那件事到底是真的還是騙我的？”
陸千羽忽然又抬頭，“你該不會是為了……才那麼說的？”
她臉上浮起一抹紅暈，陸沉便知道她指的是何事。
“我對天發誓，我若是有半句假話，老天爺就讓我……”
“彆說了！”
她還沒讓他說完那句詛咒的話，“我知道了。”
“好。”
陸沉看著她直笑，覺得她對自己的態度似乎不一樣了。
……
“你怎麼過來了？”
陸千羽正準備和歇下，忽然見著陸沉進了屋，“你有什麼事兒？”
“我想和小姐一起歇下。”
他沒有一點拐彎抹角的說話反倒是讓陸千羽愣了愣，“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小姐從前總是讓我留下來陪著，說是要和一塊兒才能好好歇著。”
“胡說！”
陸千羽臉紅，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你也說了是從前，我不管從前如何，但是現在我不讓。”
“可是小姐……”
陸沉低了頭，麵露失落，“沒有小姐在一旁，我早已無法入眠。”
“再說，你是我的王妃，你我一塊兒歇著也是正常之事。”
“誰說的？”
陸千羽轉了身，低著頭悶聲道，“你又不止一個王妃，也不用來我這兒。”
“我隻有一個王妃。”
陸沉朝著她靠近了幾步，解釋道，“我從來隻有一個王妃，那便是你。”
“我……”
陸千羽想了想，“那行吧。”
陸沉大喜，“好。”
說著人已經上前，樓住了她。
“你這是做什麼？”
陸千羽臉上起了羞意，“不是說歇著，你這是做什麼？”
陸沉卻道，“從前每回歇著之前，小姐總是要讓我摟一會兒才歇下。”
“還有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