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就是款式過於時尚摩登,和在場的每一位畫風都截然相反。
初來乍到,葉綺笙還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隻能硬著頭皮扯謊,“我是京市人,是第一次到貴方寶地。”
“京市?這是哪?”壯漢濃眉緊蹙,鷹隼似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盯出個洞似的。
頂著這股泰山威壓,葉綺笙略一斟酌,小心翼翼地扯著謊,“是離這裡很遠的一個海邊城市,那邊鬨瘟疫,我跟家人逃了出來,不曾想中途走散,我獨自尋了好幾天,實在走投無路,後來就餓暈了……”
聽完葉綺笙的話,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有同情她的,也有表示不信的,說什麼的都有。
葉綺笙惴惴不安地看著這些人,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這輩子就沒這麼緊張過。
當聽到“難民“打仗”這兩個詞時,她瞬間懵逼了!
不會吧不會吧?
她不會真趕上穿越大潮了吧?
不然,華夏現在一片和平,哪來的難民和打仗?
最最關鍵的是,這要怎麼解釋她被沉海卻沒死的事實?
她現在已經完全想起來了,那幾個輸不起的黑心混蛋下手時,遊輪已經開到離港口很遠的海域。
當時月黑風高,深海遼闊,這種情況下,就算有人察覺馬上跳下去援救,打撈的成功率也幾乎為零。
更何況當時她還被封口捆綁,彆說掙紮,就連呼救都辦不到,隻能在絕望中逐漸失去知覺。
聽完葉綺笙的話,濃眉壯漢和徐大夫也犯了難,兩人商量了一會,壯漢拍了拍掌,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徐大夫明早還要出診,不方便在此叨擾太久,你們家誰有空房,暫時收留這姑娘一晚,有什麼事以後再商討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作聲。
倒不是沒地住,有枕頭和褥子,打哪裡不是地鋪?
主要是誰都不願家裡多一張吃飯的嘴。
近兩年來連連洪澇,地勢低的耕地全軍覆沒,很多旱地的農作物都沒法種植,為了糊口,村民們除了抓緊時間種植水稻,不得不打通積水的山坑,圍起來養起了魚。
眼下還沒到收獲季節,家家戶戶都窮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自己的娃都快養不活了,誰還有餘糧分給一個陌生人?
看到眾人的反應,葉綺笙心猶如沒入冰水裡,拔涼拔涼的。
穿過來前,她是京城第一豪門葉家的私生女,生父富可敵國,,而她的母親,是父親後宮眾多情人中最受寵的二太太,僅次於身份尊貴顯赫的原配正宮。
雖然父親不曾在物質上虧待過她,但因為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子身份,她從小沒少看人情冷暖,
她明白人家沒義務幫自己,
但初來乍到這個新世界,人生地不熟的,她臉還毀著容,太需要援助了。
眼見遲遲沒人出聲,她求助地望向床前的徐大夫,希望他能好人做到底,暫時收留自己。
徐大夫看懂了她眼神,搖頭道“我就這麼一間屋,你又是個姑娘家,在我這諸多不便,不合適。”
葉綺笙也知道不能強人所難,隻好默默地收回了視線。
大家推來搡去,誰也不肯攬下她這個麻煩,最後還是濃眉壯漢做主道“既然大家都沒閒置的空房,那就先暫時住我家,諸位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鬆了口氣,紛紛都稱好。
徐大夫醫術高超,是這一帶德高望重的名醫,經常不收診費為村裡人治病,這姑娘是他帶回來的,他們也不好袖手旁觀,眼下有人主動願意擔下,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眼看事情就要這麼拍板定下來,人群中,有個挽著雙平髻的綠衣姑娘急了,撥開人群上前拉住壯漢的手,不滿地抗議道“哥!我們家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收留外人,就不怕回頭被娘罵嗎?!”
架空時代,非正史,請勿代入任何一個朝代!無邏輯非女強文,女主就是個沒腦子沒心機的廢柴富二代,愛隨心所欲想乾嘛就乾嘛,唯一擅長的就是人類通用技能買買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