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若蒼喬!
“本座若是不放呢?”他低笑,輕佻又惡劣地咬著她嫩嫩的耳朵。
像要吃了她似的,灼熱的呼吸掠過她耳後。
熾烈又夾著快慰的微痛從耳邊傳來。
她冷著臉,勉強支撐著冷靜“您到底有什麼事,小希他去了太後那裡,覃嬤嬤會幫他沐浴完了再送回來,一會我沐浴完了,就得直接帶著他休息了,他昨日落水,受驚了,身邊不能沒有人,千歲爺,!”
聽著她用飛快的語速說完了這一長串話。
蒼喬忍不住“嗤”地一聲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悶笑著把臉埋進她頸窩“哈哈哈哈……”
明蘭若漲紅了臉,莫名其妙“蒼喬,你笑什麼!”
聽著她不悅地喚自己名字,而不是喚自己什麼舅不舅的,蒼喬心情很不錯。
他懶洋洋地伸手按住她放在櫃上的纖細小手,長指一點點扣緊她的手指“你聽聽你自己語無倫次地說的什麼東西,慌了,還是怕了?”
明蘭若隻覺得他護腕甲上精繡的龍紋蹭著自己手臂裸露的肌膚,詭異而禁忌的酥癢蔓延開。
她咬牙冷道“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蒼喬漫不經心地把下巴蹭在她額側“嗯,你很擔心那小崽子,還給他找了個教書先生?”
他忽然換了話題,明蘭若心中頓時警惕起來“那就是個普通窮書生,救了小希,我就他給小希教書啟蒙罷了,您彆動他。”
蒼喬握住她腰肢的手掌慢慢順著她的嬌軀上移,捏上她下巴,逼得她仰頭“怎麼,你很在意那個書生?”
被壓製在櫃子上,明蘭若看不見他的臉,隻能聽見他清冷又沙啞的在耳邊繚繞。
她膝蓋發軟,因為他全身都壓在她背上,才能維持著站立的姿態,沒有軟下去。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內側“我在意的人多了去了,隻要能為我所用,我都在意。”
“那你在意我麼?”蒼喬猩紅的舌尖舔舐了下她雪白的後頸,感覺她渾身一緊,顫抖起來。
懷裡人兒這種渾身僵硬又警惕的樣子,當真是……讓人心癮大動。
他忽然理解了那些“乾兒子”們為何明明都不能人道了,還這樣鐘情娶女人在房裡玩。
真遇上想吃的“那口”,是不是太監,都一樣有癮。
明蘭若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氣息平穩冷淡“自然,您是我最重要的靠山,不是麼?”
這一幕和她那夜做的豔夢場景重疊,讓她恍惚而渾身不自在嗎,隻想讓他馬上滾遠點。
蒼喬聽著她不遺餘力地打擊自己,疏遠距離,他冷哼一聲“你倒是坦率得很。”
明蘭若感覺自己腰肢上的手一緊,明顯能感覺身後妖魔一樣的男人很不悅。
但她要的就是激怒他,最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因為她……
真是一點都不想承認,這個男人似開了掛一般,熟悉她身上每一處弱點,隨時都能撩撥到點上。
明蘭若低低地道,帶著一點煩躁“我真的要去陪小希了,他還小,經不得嚇,他需要我。”
蒼喬忽然漫不經心地問撩撥著她“小希到底叫什麼,到現在也沒聽你說過。”
明蘭若被他弄得呼吸急促,但還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低聲道“明希……他叫明希,他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跟你姓?”蒼喬挑眉。
明蘭若悶悶地道“是啊,不然呢!”
她討厭他這樣突如其來的控製欲,雖然他一直就好像就對她充滿了控製欲。
但明明前段時間,不是給她打擊得差不多了,怎麼又死灰複燃了?
蒼喬眯了眯眼,突然問“他父親,到底是誰?”
明蘭若愣住了,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這個時候來問這個問題。
他不是認小希定是秦王的種了嗎?!問什麼問!
她心底的忍耐到了極限,煩躁又惡意地轉臉睨著他,粗魯至極地低喊——
“您老人家不是不信自己有本事睡過我麼,那就是秦王的好了,要不您老覺得是太子的,那也可以!”
真是……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