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和上官宏業相似的丹鳳眸裡閃過森寒嗜血的光“孤那好弟弟,今日要利用剿匪踩著孤上位啊!”
唐知府和顧大當家那兩個蠢貨到底在乾什麼,竟還沒有殺了上官宏業!
明玥瑩一聽,就想起了今日明蘭若同時讓人送到她手裡密函!
這也是為什麼她要進宮的緣故,看來一切都很順利,陛下同意了剿匪!
上官宙忽然抬手一把捏住明玥瑩的手腕,將她拽過來,表情古怪地勾起唇角“這其中,不知道你那好姐姐出了多少力,幫著上官宏業!”
上官宏業那莽夫最多想要剿匪,可他能發現什麼赤血餘孽,刺激得父皇非出兵不可!
八成裡頭有明蘭若那賤人的手筆!
明玥瑩忍著窒息感,溫柔地安撫他“殿下不要著急,這也未必都是壞事,戰場上刀劍不長眼,誰知道秦王殿下會不會發生意外?”
上官宙一頓,俊美斯文的麵孔浮現出陰狠的笑“也對,福兮禍所依,誰知道孤那好弟弟會不會剿匪卻死在土匪手裡。”
說著,他忽然伸手拍打明玥瑩的臉,聲音詭秘冰冷“上官宏業有明蘭若,孤也有你,你們姐妹都是能當謀士的可造之材啊,哈哈哈……”
上官宙那種輕蔑像對待一條狗的態度,讓明玥瑩捏緊了拳頭。
她抬起眼逼自己露出一個嬌嗔的笑容“殿下,為什麼要拿我和明蘭若比,難道我比那個賤人差?”
上官宏業看著她一副厭惡明蘭若的不悅模樣,微笑搖頭“當然不是,她怎麼能和愛妃比呢,愛妃可比她知情識趣多了,是孤的賢內助。”
說著,他隨意地從馬車上的取了一個藥瓶子給明玥瑩“來,賢內助,吃吧,早些完事,孤下午還有事。”
明玥瑩一看那藥瓶,忍不住一抖,卻努力地忍著恐懼和憤怒,乖順地拿一顆藥放進嘴裡。
不多時,她就開始眼神渙散,麵色潮紅跪在了上官宏業的腳下,不由自主地痛苦發抖“嗚……殿……殿下……”
上官宙睨著她沒了原先那清冷矜傲的樣子,輕蔑地用靴子尖挑起她的下巴“嘖,明家女兒,真是下賤,求我啊……”
明玥瑩腦子已經開始不清醒,她閉上眼,死死咬著唇,維持著一點清醒抱著他的靴子“求……求殿下……寵幸……”
上官宙笑了,一把粗暴地揪住她的發髻,看明玥瑩痛得渾身發抖“想要寵幸,那就展現你明家女兒的誠意啊……”
有什麼比高貴的明家太子妃更合適拿來當出氣筒呢?
聽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聲音,明玥瑩知道太子故意選擇這種這種地方折辱她。
她強忍著巨大的屈辱,閉了眼,開始脫衣衫。
上官宙看著明玥瑩臉上的淚珠,他舔了舔乾澀的唇,眼神冰冷而陰狠。
明蘭若,總會輪到你跪在我麵前俯首稱臣!
……
一個時辰之後。
在京城馬路上不斷兜圈子的寬大馬車終於在戶部的門口停下了。
神清氣爽,換了一身衣衫的上官宙從馬車上下來,依然是那溫文爾雅的貴公子模樣,被戶部尚書恭敬地迎進了戶部。
杏仁看著悄無聲息的馬車,她一邊吩咐車夫趕車,一邊遲疑了一會,還是顫抖著手掀開了簾子。
她一眼就看見車廂裡渾身都是汙穢痕跡和青紫,狼狽蜷縮著的雪白人影。
杏仁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卻熟門熟路地上前拿了衣服包住了自家小姐,倒了熱水送到她唇邊“娘娘……娘娘快喝口水……你還好嗎?”
太子壓根不拿二小姐當人,一次次故意將二小姐當妓子喂那種下作的藥,各種糟踐供他發泄娶樂。
明玥瑩就著她的手努力地喝下熱水,緩和體內激蕩未退的藥性和難受,喑啞地低聲道“上官宙那畜生走了嗎?”
“走了,去了戶部!”杏仁痛恨地道。
太子就是個衣冠禽獸!這種人這麼能當皇帝?!
明玥瑩眼底閃過森冷的恨意,咬著唇道“等會想辦法,換車去飛鶴樓!”
“可是,您身上這些傷要處理。”杏仁擔憂不已。
明玥瑩蒼白著臉,開始顫抖著穿衣衫,咬牙道“我習慣了,死不了,徐秀逸小姐在飛鶴樓等我,我有重要的消息要她傳給長姐。”
為了不被上官宙察覺,她幾乎從未和徐秀逸暗中見麵。
今日是個好機會!
杏仁隻得點點頭,默默地歎了口氣。
二小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不再直呼大小姐的名字,而是稱大小姐做長姐了。
自從二小姐陷害大小姐不成,兩人徹底決裂,就幾乎沒有再叫大小姐做長姐了。
如今這是……有和好的機會嗎?
希望大小姐……快點回來吧,大小姐那麼聰明厲害,她跪著也要求大小姐幫自家小姐脫離太子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