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甜妻,寵定了!
司家。
林商言好好的洗了個澡又換了衣服以後,感覺整個人宛如新生了一般。
最近這幾個月,過的簡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渾渾噩噩熬過來的,一直到今天去了大使館又回來以後,腦袋裡還是懵的。
從最初兒子被抓的慌亂,到後麵被要挾的無奈,再到後來,逐漸算是接受了這一切,想儘辦法尋求救兒子,他都快要忘了,兒子跟自己說話的模樣了。
老板死了,再沒有能連接到兒子的渠道,雖然知道孩子在哪裡,可他卻不能衝進去把人救出來,真是沒用!
打開手機看著裡麵兒子的照片,還有之前自己偷偷存的視頻片段,心裡一陣酸楚。
套上衣服以後出來,就看到司耀坐在客廳裡,而徐峰站在一旁,似乎正在彙報著什麼。
聽到動靜,兩人齊齊抬起頭來向上看,林商言便加快腳步走了下來,“有新的消息嗎?”
司耀輕輕搖頭,目前為止,也不算是什麼新的進展。
聽到沒有新消息,林商言覺得很鬱悶,走到邊上給自己接了一杯水,轉過身看向他們,“難道,我們就這麼一直等下去?我怎麼覺得,我們這麼無能為力呢?”
他現在很喪,非常非常的喪,整個人都是很頹廢的狀態。
之前還有過努力想要尋辦法,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無奈,越來越覺得自己很沒用,甚至就連司耀,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
“……”司耀和徐峰都沉默了下來,沒有開口。
歎了口氣,林商言說,“現在我們都知道,蘇韻,還有我兒子,在什麼地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連說兩句狠話都不行,他們挾持了人質啊,他們在拿捏著我們的家人,但是我們能做什麼呢?”
皺起眉頭,他說,“難道連國家知道他們這樣做,我們也沒有辦法嗎?”
“這不是你我的私事。”司耀開口道,“這牽扯的問題太大了,你也知道,對方是誰!”
“我知道!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拿捏著我的兒子?之前是為了要挾我投資,讓我辦事,我也照做了!那現在呢?現在還不放林南到底是為了什麼?蘇韻對他們有用,可是南南沒有啊!”
越說越激動,林商言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還不肯放他的兒子。
再加上最近一直都麼有聯係過,也沒有看到孩子的視頻和聽到聲音,心裡的不安就越發的強烈了。
那個組織那麼的沒有人性,他們慘無人道的用人來做實驗,那南南呢?他們會不會也用他做實驗?畢竟對他們來說,沒有利用價值的,跟小兔子和小白鼠是沒什麼分彆的。
“林商言,你冷靜一點!”司耀說道,“大家都很著急,但是我們沒有辦法。”
“我兒子在他們手上,好幾個月了,你讓我怎麼冷靜!!”林商言忍不住吼道,“而且說實話,我一點兒都看不出你有多著急!”
冷哼了一聲,他不無嘲諷的說道。
之前還能相信他,還能冷靜聽一聽他的,可是現在,今天,在大使館發生的一切,讓他都很焦慮和懷疑,自己現在做這一切有沒有意義,到底能不能救回兒子!
“林先生,你說話注意點!”徐峰忍不住斥道。
林商言這會兒脾氣上頭,誰的話都聽不進去,睨著他冷笑道,“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是,我是之前對你有所隱瞞,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是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在裡麵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蘇韻這才幾天不見,可是我兒子已經好幾個月了啊!我甚至都懷疑,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不在……”
後麵的話說不下去了,他一手握著水杯,緩緩的蹲了下來,兩隻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腦袋,無比痛苦。
他懷疑林南可能已經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但是這句話他不敢說,就好像說出口,就會變成真的。
徐峰原本還想罵他兩句,但是被司耀抬手攔下了,再看看他那痛苦的樣子,一時許多的話都梗在了喉嚨裡,也罵不出口了。
其實,他也是難過。
因為難過痛苦,再加上這麼久長時間的壓力,所以心理防線崩潰罷了。
他們都能理解,雖然那些話真的很刺耳讓人很不舒服,但,也能明白他的心情。
這麼大一個男人,蹲在那裡嗚嗚哽咽的哭了一會兒,似乎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出來了,他才吸了吸鼻子站起身來,倚著後麵的邊桌,有些無力的樣子。
“對不起!”垂著頭,他悶悶的說。
“林先生,我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方才,真不應該那樣說,你怎麼能說我們司總不著急呢?我們司總跟太太的感情,您難道不知道嗎?您不知道司總是什麼樣的人嗎?”徐峰一連串的把方才沒有說出口的話,都說了出來。
林商言低著頭也不說話,隨他罵著,數落著。
他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很不應該,更知道自己那些話挺傷人的,但是方才,他真的是有些控製不住了。
徐峰似乎沒罵過癮,還在繼續說道,“你著急,我們也著急!跟你相比,至少你是健康的,我身上染的什麼病毒,會什麼時候死還不知道!我的妻子還懷著孕,隨時可能會守寡。而司總……”
看了下司耀,他遲疑了下,還是決定說出來,“前兩天太太生了,是龍鳳胎,現在等於是三個人質在他們手裡,你說你著急痛苦,難道我們就不著急痛苦嗎?”
他這番話把林商言給驚到了,猛地抬頭,“你說什麼?!蘇韻已經生了?!”
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最關鍵的是,因為之前在實驗室的緣故,再加上周曉曾經跟他說過,他很知道r10是個什麼東西,更知道蘇韻如果生了,又意味著什麼。
“那不是……完了!”他的麵上露出驚恐之色。
“什麼完了?”皺了皺眉,司耀聽出不對勁的地方,敏銳的問道。
“已經生了?竟然已經生完了?”林商言重複著這句話,“那他們,是不是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