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冷靜下來,好像自己是不癢了,隻有疼。
比起癢,他更願意疼。
奇癢難耐那種滋味兒,他簡直受不了。
最後,他安靜了下來。
江一鳴一邊燒,一邊對楊水水說道“得了蛇纏腰,用雄黃麻繩把它的頭和尾都給燒了,皰疹就不會沿著走了,你看,它是從這裡開始長的,一直往這邊,所以這邊是頭,這邊是尾。”
楊水水還第一次見到這種。
上輩子她是不相信這些的,重生以後,她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有些土方子,就是有用。
老劉忍著痛,燒完了以後,江一鳴用藥膏,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這藥膏有止癢消毒的效果,老劉塗上以後,便感覺好多了。
“老劉,你感覺好些了嗎?”劉嬸問道。
“好多了,感覺不那麼癢了。”老劉舒緩了一口氣。
江一鳴又吩咐了李墨,去村子裡麵找一些艾草。
將艾草點燃,把老劉之前睡過的屋子熏一下,消過毒。
經過一番整理以後,老劉的房間再也不是惡臭的味道了。
有著艾草淡淡的香氣,讓人聞起來,心裡也感覺很愉悅。
最後,江一鳴開了一個藥方,讓老劉的家人拿到鎮上去買藥。
吃幾服藥,加上塗抹這些,很快會好的。
不過,江一鳴說,老劉的病情有些嚴重,他這兩天要連續用雄黃麻繩來給他燒一下,確保不會複發。
老劉舒服了,精氣神好像也好多了,一家人都很感謝他們。
之前收留他們的那家有個嬸嬸叫麻嬸。
楊水水和江一鳴他們吃飯的時候,聽麻嬸在一邊說道。
“多虧了你們幫助老劉,這麼多醫治的醫生啊,就你們管用一些,聽說昨晚,老劉睡覺都沒嚎叫了,睡得很安穩。”
“麻嬸,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本來就是義診,說了不收錢就不會收錢的,而且我師父很厲害的!”楊水水笑道。
“是啊,你們都是好人,算老劉這次走運,其實我們都知道,老劉會得這病,是報應,你們知道,他沒得這病之前,是做什麼的嗎?”麻嬸神秘兮兮地問。
“做什麼的?”李墨有些好奇了。
“他是抓蛇的,專門在山上抓蛇,然後拿去販賣的,已經抓了十多年了,而且你們說的這個蛇纏腰,大家都覺得,是報應!造孽太多了!”
鄉下的人就喜歡八卦,麻嬸說起八卦來,那是一板一眼的,超級認真,像演講一樣,嗬嗬。
李墨都聽得入神了。
楊水水則是想了想,這個時候,上頭還沒有嚴明規定,不準販賣野生動物。
所以吃野味的人很多,鄉下有的人為了掙錢,便去抓野生動物來販賣。
這個老劉,就是專門抓蛇的,對抓蛇有一套自己的研究本領。
聽麻嬸說,在老劉手上過掉的蛇,是有萬萬條的,不計其數。
老劉抓蛇,這些年也賺了不少的錢,一度成為村裡麵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
但是今年因為得了這個病,來勢凶猛,又去大醫院花了不少的錢。
一下子就把家底給抖沒了,到頭來還得一身病,性命不保。
“好嚇人啊,師父,您說,真的是蛇乾的嗎?”李墨問江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