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
在心裡暗暗吐槽二牛，真是個傻逼！
“這孫二娃搞什麼鬼啊？突然來道歉？”吳建華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等後天，我上街送貨的時候，問問水水吧，她一定知道！”
楊愛國覺得，一定和楊水水有關係。
不然不可一世的孫二娃，怎麼可能來給二牛道歉呢。
二牛似乎很開心。
他第一次得到了道歉！
……
經過每天的治療，孫曉芳現在的情況，比之前好多了。
現在晚上睡覺，也不難受了。
她每天晚上都可以睡一個好覺。
水泡那些，也沒有繼續長著走，一切都慢慢地好起來了。
這天，楊水水又在給孫曉芳把脈，還檢查了她身上的恢複情況。
看來，之前的藥是有作用的，繼續用下去，就會好的。
李墨又把那臭臭的藥拿來了。
楊水水讓孫曉芳塗抹在自己身上。
孫曉芳看著這黑乎乎的藥，現在也沒有之前的嫌棄了。
“這藥雖然聞起來臭臭的，但是效果還真是不錯。”孫曉芳都忍不住地稱讚。
楊水水瞥了她一眼，這才剛剛有好轉，她現在又在自己的臉上化妝了。
這幾天看起來精神狀態不錯，還有心情化妝。
“你呀，以後還是少過一點性生活吧，注意一點！不要太頻繁了，千萬要注意衛生。”楊水水囑咐道。
孫曉芳立馬嘴硬地說道“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叫性生活嗎？還有啊，姐姐我還沒嫁人呢，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楊水水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兒，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兒？
什麼都不懂？
都到現在了，還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
“我要是不懂的話，那我怎麼給你治病？你這梅毒啊，就是因為那種事情做多了，才染上的，外麵很亂，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楊水水不屑地說道。
孫曉芳的臉色立馬變了。
所以，她以前乾的事情，楊水水都知道了？
她心裡也清楚，梅毒這種事情，隻有乾她們這一行的人，才容易得病。
換做以前，她一定想狠狠教訓教訓楊水水一頓，讓她彆亂說。
可是現在，她還指望著楊水水給她治病呢，她不能惹怒了她。
她隻能語氣放軟，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就彆管了，我還知道，你之所以回來，不過是這一行乾久了，年紀大了，想回來找個老實人嫁了而已，反正錢而已賺夠了，況且，你又得病了，必須要回來養身體！”
楊水水說的這些，全都是孫曉芳心裡所想的。
這都是她之前的打算！
她乾小姐這一行，已經快十年了。
這些年的確是賺了不少的錢。
在那裡的姐妹，都是乾到二十多歲，就洗手不乾，回家嫁人了。
這過了年，她已經二十六歲了，要是再拖幾年到了三十歲，就不珍貴了。
她必須要在三十歲之前，找個好人家嫁了。
另外，她身體也不行了，感覺越來越不好，也想回家好好養身體。
她沒文化，一開始以為自己的身體，隻是普通的婦科疾病。
根本沒意識到，她自己得了梅毒！
孫曉芳看著楊水水，既然她全都知道了，那以後可怎麼辦呀！
萬一她說出去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