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七零愛上女配後我做了贅婿!
陳竹琳被白南潯一句話說的麵紅耳赤,心裡又有一絲委屈;他是什麼意思,幾天都躲著自己,今天來提醒她就算了,居然還誇她?
白南潯剛剛聽見那兩人的交談,突然就想通了,他想著自己不如試一試,連李建國那個王八蛋都敢肖想陳同誌,自己比他差在哪裡了。
而且自己身邊的人,除了自己,還有誰比他更好更有資格呢,雖然他可能不是最完美的,但是放眼望去卻沒有人比他自己更合適了。
不就是入贅嗎?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也沒有男人的大男子主義,他也不是真正的十九歲,不會年輕氣盛。也不會給陳家任何一個人臉色看。
白南潯越想就越肯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完美,如果陳竹琳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他會像珍惜一個珍寶一樣珍惜她的。
現在就是要想辦法怎麼搞定陳村長呢,既然他在給陳竹琳找上門女婿,自己總比那些人有優勢吧,主要是怎麼讓他相信自己是真心的,而不是像李建國那種陰險小人。
白閔榮和魯翠雲提著白南潯寄的肉醬和蜂蜜去了老兵休養所,白閔榮的父親白京宏住在這裡麵,白京宏以前是年輕時候是首長身邊的警衛員。
在戰役中被子彈打中了右手筋骨,所以建國以後就退了下來,60歲以後就搬到了老兵休養所來住,這裡住的基本都是白京榮的戰友,比他自己在家裡要好一些。
白閔榮“爸,這都是你小孫子前兩天寄回來的,我專門拿來給你嘗嘗。”
白京宏“不是騙我的吧,這兩年你到我這裡來,哪次不是說南潯是個不服管教的王八羔子,我早就跟你說,男孩子就是要送去當兵,你不信。”
魯翠雲“爸,我們家南征不是已經去當兵了嗎?我這天天擔心得睡都睡不好,還不夠嗎?”
白京宏“好了,南潯不是沒去嗎?這麼說他下鄉以後變好了?還得是老百姓會教育人,這才去多久,都會給我們寄東西了。”
白閔榮“可不是嘛,你看看這肉醬,我拿去食堂被人搶的喲,蘸饅頭你保管愛吃。秀雲,來給爸泡一杯蜂蜜水。”
白京宏“看你們兩高興的,你們再把南潯到了那邊的事情給我說一說。”
白京宏想著自己的老首長前幾天來說的,很可能會被卷入這場爭鬥,會被下放;如果自己的小孫子變好了,而那小陳家溝條件不錯的話,完全可以讓老首長運作一下下放到那裡,讓小孫子照顧著首長一點,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還好自己因為受傷早就退了下來,上數三代都是貧農。他就是擔心老首長的身體,自己今年63了,首長還比自己大兩歲,身體上的傷也不比他少。
白閔榮“其實南潯就寫了一封信回來,不過從這封信加上寄的包裹看起來,他那裡的日子指定錯不了。你想想有大山,山裡有獵物,還能有蜂蜜這些。不就是物產豐富嗎?這肉醬整整十瓶呢,我們在城裡兩個月都沒有這麼多的肉票。”
白京宏“問你也是白問,知道了,隻要南潯變好了就行,人啊,浪子回頭金不換。”
白閔榮和魯秀雲從休養所出來,倆人高興得很,又把自己小兒子的孝心往外傳了一遍。不過這幾天他們倆都高興,在廠裡也好好的揚眉吐氣了一把,兩人臉上的笑意明顯增多了。
白南潯在心裡想了以後,還是決定先防著李建國和李玲玉,他和陳竹琳的事情慢慢來,畢竟他現在的年紀也領不了結婚證,雖然現在很多村裡人辦場酒席就是結婚了,她記得書中李建國和陳竹琳結婚就沒有去領過證。但是他不想這樣,在這個時候那張紙還是很重要的。
一天乾勁滿滿,下工的時候又把自己揣的糖塞給陳竹琳,一句話也沒有多說。陳竹琳被他搞得一頭霧水,這人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不過還是默默的把糖收了起來,又覺得白南潯把她當小孩子看,這儘給她吃甜的了。
晚上農場空間迎來了第二次豐收,看著垂下頭的水稻,白南潯高興得啊,終於能白米飯自由了。不過這次空間沒有什麼升級的提示,但出現了三種種子,辣椒、土豆、白菜。有菜出現。
白南潯把土地分成了5塊,這樣一來,麥子、稻穀、辣椒、土豆、白菜她都能種上,看著滿滿的倉庫,白南潯對未來生活又少了一些迷茫,這不就是以前自己憧憬的退休生活嗎?
第二天白南潯早早的就出了門,把背簍都放在空間裡。直接輕裝上陣跑步去大隊搭拖拉機,拖拉機到了鎮上,白南潯又坐客車到了長勝縣,十點左右,白南潯就到縣裡了,縣城就比鎮上人多的多了,而且街上已經有兩層的小樓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縣裡呢,上次隻是路過了一下。
下車以後先找供銷社,他要先把自己的寶馬安排上,這年代自行車相當於後世的寶馬了,你看小陳家溝現在一輛都沒有,就算是現實中白南潯出身的90年代,一個村也就兩三輛自行車。
白南潯小時候最想擁有的就是一輛自行車,現在腦子裡還記得自己一點點高的時候學二八大扛,歪著身體在單杠下麵隻能踩半圈的樣子。真沒想到自己來到這70年代就直接擁有了。
縣城的供銷社是兩層的,白南潯要的屬於三大件,都是在供銷社的二樓放著的,走到二樓看見自行車也就兩輛,一輛上海牌,一輛鳳凰牌,縫紉機隻擺著一架,手表倒是擺著好幾塊。
不過白南潯沒有看見收音機,估計那個要到市裡才能有了。
看著自行車邊的售貨員百無聊賴的嗑著瓜子,就知道這二樓的東西基本無人問津。
“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同誌,我可以看看這個自行車嗎?”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同誌,你確定要買嗎?這碰了掉漆了,我可負不起責任。”雖然白南潯穿得不錯,但是現在能買起自行車的基本都乾部家庭,他看起來年紀輕輕的,肯定是來隨便看看的。
“你看,這是自行車票,我是真要買的。”白南潯不想和他多說。
售貨員一看白南潯拿出來的自行車票,上麵還蓋著京市複興鋼鐵一廠的章,一下就知道今天這個自行車準能賣出去了,不是她態度不好,這自行車剛到供銷社的時候,天天都有人來看,結果看了都不買;她也是煩了那些逗著她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