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七零愛上女配後我做了贅婿!
“大丫,不是我們幫著他說話,你是我們的閨女,我們還能不幫著你嗎,你自己放眼看看,我們這周圍的年輕後生加上知青點的那些知青,誰能比得上南潯的?
爹娘現在也想開了,不管他是不是入贅,隻要你們兩個人的日子過得好,他人好比什麼都強,你看南潯那個性格,他就算不是入贅還能缺了我和你娘的東西?
而且我們在這農村裡,活到老乾到老,以後也不是非要跟著你們,我和你娘自己就能養活自己,我們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了,你和南潯能給我們一口飯吃也就行了;我們也保證不拖累你們。”
“還有親家母你也看見了,你看我們這十裡八鄉有沒有她那麼通情達理的婆婆,人家來非但沒有怪我們,也沒有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還能心平氣和的和我們有商有量的說,就算不看南潯的麵子,你看在未來婆婆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也彆和南潯鬨了。”
“你們說的我都知道,我不是不和他過,我就是想治治他,讓他著急,要不他以後做什麼事情還像這事一樣,你們糟心不糟心?
現在既然和魯姨說好了是兩頭婚,以後你們也彆提什麼讓我們不管你們的話,咱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你這麼想就對了,那你彆把我的好女婿嚇走了。”
和爹娘聊了一下的陳竹琳覺得自己心裡的氣消了很多,她本來就喜歡白南潯,兩人又已經訂婚,不會因為這個事情鬨得不可開交。
她也隻是想表明自己的態度,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以後他也少一些任性,做一些不考慮後果的事情,要不然現在他連自己的爸媽都能瞞著,那以後對自己不是有更多的事情瞞著。
白南潯想來想去,還是要去給陳竹琳道歉,沒有什麼更好的解決方法,實在不行自己就負荊請罪,吃完飯白南潯趁著夜色又到了陳竹琳的窗戶邊。
陳竹琳也吃完晚飯剛剛回到屋裡,就聽見自己的窗子響,她就知道,白南潯肯定會來敲她的窗戶,不過今天她才不輕易開窗戶呢。
“阿琳,我知道你在裡麵,你不開窗戶就不開吧;我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都像是在狡辯,但是我還是要說,可能是以前我的爸媽對我太寵了,讓我覺得他們什麼事情都會答應我,都會如我的意。
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覺得,就算是我入贅,我結婚,他們知道以後也會原諒我的,這可能是我任性和自私了。
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或者以後不承認我們的關係,你知道的,我從一開始就說我們一定要去領證。
如果我真的是不負責任的人,我完全可以不去和你領證,還有你說帶你回家,這個我真的是想過的,隻不過之前一直想的是等我們結婚以後,再找時間一起回家。”
“阿琳,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肯定知道我的真心對不對?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照做,保證不逃避問題,不出現像現在這樣的事情可以嗎?”
“你記住你現在說的話,阿潯,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你要負起你該負的責任,不能像烏龜一樣永遠隻活在自己的烏龜殼裡麵,雖然那會讓你感覺到安全、感覺到溫暖;但是總有一天伸頭就被彆人砍了。”
陳竹琳拉開了自己的窗戶,她從白南潯的的話裡感覺到了他的孤獨。
白南潯發現陳竹琳總是能一語點破自己,他真的是個很喜歡逃避的人,哪怕是換了一個身體了,但是他還是習慣以前的思維模式,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改過來的,那是之前快三十年的人生裡帶著的性格弱點。
“我答應你,我一定好好的改,謝謝你願意原諒我,給我一個機會。”一定竭儘全力的改掉自己的性格弱點。
“過來。”
明明是自己生氣的,卻安慰起他來,一把抱住白南潯,這一刻她仿佛感受到白南潯靈魂裡麵的孤單與無助。
她不知道一個在愛裡麵成長起來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性格,明明魯姨對他很好,他也說自己小時候是被寵大的。
這樣的人怎麼會處處想著彆人,處處都討好彆人,他應該是熱情的、鮮活的、陽光開朗的大男孩才對啊。
被陳竹琳抱著的白南潯眼眶很熱,靠在陳竹琳的肩膀上,眼淚不受控製的就流了出來;這一刻他以前受的委屈,和這段時間穿書以後的彷徨和失措好像都找到了宣泄口。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隻是為了讓他遇到陳竹琳的話,那他接受了,接受了自己以前受過的苦難,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圓滿了,對陳竹琳的愛意填滿了他整個心臟,治愈了他有些破碎的心。
感受到自己肩膀上麵的熱意,陳竹琳歎了一口氣;又摸了摸白南潯的頭。
“阿琳,怎麼辦?我覺得以後我都離不開你了。”
“那不行,那我們誰養家?”
“你養家啊,你看你現在又有工資,又有口糧,我可以給你洗衣做飯。”
“你想得美,以後我們家在外麵你要養家,在家裡洗衣做飯也是你的活。”
“阿琳,你好狠的心啊。”
“行了,明明是你來道歉,最後還要我來安慰你,你一個大男人害不害臊。”
“不害臊,我自己的媳婦,我有什麼害臊的。”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從陳家離開白南潯才驚覺自己現在是一個大男人啊,他剛剛居然抱著陳竹琳哭,真的有點丟臉,可是他真的忍不住,明明陳竹琳才是那個18歲的小姑娘,卻能反過來開解自己。
不能想不能想,自己現在明明是個十九歲的小夥子,絕對不承認自己三十了。
第二天白南潯和張恒把院子裡的菜都挖了,西紅柿現在已經長得差不多了,再留著也沒有什麼用,撒一點蘿卜籽進去,等著吃冬蘿卜。
收的菜碼了小半個地窖,白南潯想著要不然去找一個大缸,問問楊翠雲怎麼醃酸菜,醃點酸菜來吃,不然就這麼放在地窖裡麵,估計放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