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他仔細的聽,好像也沒有聽到電報的聲音,按理說如果下麵沒有基站,不可能進去太深發電報,那樣也發不出去,難道是?
白南潯想到一種可能,立馬從屋裡出來找紳士。
“你怎麼出來了,有動靜?”
“紳士,你今天在旁邊逛的時候附近是每家都有人嗎?”
“右手第三家沒有人,怎麼了?”
“來不及解釋,我去看一看。”
紳士跟在白南潯的後麵,兩人跳入右手的第三家,院子裡滿是雜草,白南潯輕輕打開一間又間的門,終於在靠近方寡婦家這邊的屋子地下聽到了電報的聲音。
白南潯輕手輕腳的起來,示意紳士來聽一聽,紳士學著白南潯的樣子趴在地上,聽了一分鐘真是什麼都沒聽到。
白南潯看他擺手,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打了一個出去的手勢,兩人走到外麵的街道上。
“剛剛方寡婦起來打開一個地道走了進去,我聽了很久都沒有聽見電報的聲音,所以我猜想是不是電報機沒有在她家的下麵,果然剛剛那個位置有發電報的聲音。”
“真的?那你再繼續在這裡看著,我去給老大他們說。”
白南潯趁方寡婦還沒有出來,返回去繼續蹲在房梁上,而紳士直接去季光明家的附近找玄嗔彙報。
“老大,有發現了。”
玄嗔落在紳士身邊“切勿急躁,說來聽聽。”晚上的玄嗔手上還掐了一個訣。
紳士已經見怪不怪了“老大,方寡婦家果然有電報機,而且剛剛發過電報。”
“那說明他們不久就要行動了,你讓銀龍不要著急,既然蛇已經出洞了,早晚會知道是什麼蛇。
繼續守著,因為我們還沒有弄清楚方寡婦和張奎、季光明之間有什麼聯係,這市裡還有沒有他們的上下線。”
“明白,那我先回去。”
玄嗔看著紳士離開的背影,腦海中想起白南潯,第一次見白南潯就知道他不簡單,一個山根凹陷接近斷裂的人,居然額頭飽滿放光,周身紫氣圍繞。
一看就是有奇遇並且氣運加身的人,這樣的人,最好就是吸收到他們特遣隊裡麵,就連和他一起出任務的人,都能逢凶化吉。
第二天白南潯就看到張奎一個人,又送來了十幾箱大大小小的箱子,他先把所有的東西搬到方寡婦的院子裡麵,然後就走了,方寡婦這才從屋內出去。
張奎能搬動那麼大的箱子白南潯覺得不奇怪,但是方寡婦居然也能輕鬆的搬動那些箱子,看她像螞蟻搬家一樣把箱子搬到主屋。
又打開條案下的暗門,把箱子一個一個的放進去,白南潯就知道這地道裡麵肯定有其他的出口,如果不是昨晚的那個房子,就還有其他的地方。
這些人怕不是兔子精,喜歡打洞。
而且還好他小心,看來這個方寡婦也不是省油的燈,方寡婦提著菜籃出去以後,白南潯也悄悄的跟出門。
看見紳士以後他拉住紳士,紳士怕把人跟丟了。
“乾嗎?”
“彆急,我看得見她,也聽得出她的腳步聲,我們不要跟太緊。我有個發現。”
“什麼發現?”
“剛剛不是張奎送了一堆箱子來嘛,張奎一個大漢搬完那些箱子都大喘氣還擦汗,但是方寡婦卻能大氣都不喘就搬進去,還有她把這些箱子全部都放進地下室了,我懷疑有其他的出口。”
“我就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如果真有其他出口,到時候我們抓捕就會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