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友昌你看見他魂魄歸位以後,就提醒他,銀龍,友昌提醒你以後,你立馬把這玉佩帶在脖子上,然後貼身放著,看在剛剛你禮物的份上,這鎮魂玉送你了,後麵知道怎麼做了?”玄嗔從衣兜裡拿出一塊溫潤的白玉遞給白南潯。
“知道。”
“好!誅邪懲惡!”
“誅邪懲惡!”
齊友昌離開以後,玄嗔淨手,然後穿上他紫色的道袍,做好一切的準備工作以後,剛剛到子時。
“子時到。”
白南潯盤膝坐在蒲團上,飛虎在東開門旁站好。
玄嗔嘴裡念念有詞,指尖掐火訣,點燃案桌上的蠟燭,對著道家老祖三拜,然後拿起誅邪劍劃破指尖。
小陳家溝背後的山脈深處,常人難以涉足的位置,有一個山洞。
山洞中有一絲的陰冷,空氣中彌漫著陰森的氣息,仿佛是從地府中散發出來的一般,讓人不寒而栗。山洞中的牆壁上長滿了青苔,濕漉漉的。地麵上布滿了亂石和雜草,似乎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裡了。
裡麵盤膝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道,身上穿著的黃色道袍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裡看起來像是黑色的。
他的麵前擺著大大小小十個陶罐,每一個陶罐的上麵都貼著一個生辰八字,突然,其中一個最大的陶罐開始嗡嗡作響。
這個聲音驚擾了倒掛在山洞頂部的蝙蝠,蝙蝠的翅膀拍打著空氣,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然後一隻蝙蝠從他的頭頂飛過。
“白南潯,沒想到你還認識這樣的高人,難怪剛剛我看不到你的部分記憶,但是我的鎖魂盅也不是這麼好破的,不過既然來了,我就陪你玩玩。”
說著就掐了一個繁複的訣,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白南潯的鎖魂盅上麵。
鎖魂盅慢慢歸於平靜,而這老道又開始想像白天一樣把白南潯其他的魂魄拉過來,舉起了他手中的法器,在虛空中畫了一個符咒,嘴裡念念有詞。
白南潯身上的鎮魂符發燙。
“老大,鎮魂符發燙了。”
“好。”沒想到這邪道還有幾分本事,看來今天不出點血是拿不下他了,玄嗔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嘴裡噴出一口血,灑滿誅邪劍。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誅邪!”八麵令旗被風吹得呼呼作響。
山洞中屬於白南潯的鎖魂盅直接爆裂開來,黃袍道士噴出一口血。
“遭了。”
顧不得其他的東西,他現在隻想逃,大意了,他以為建國以後,已經沒有和他一樣修道的人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些正派的道士,而且一遇到就是一個比他厲害的。
早知道就應該一次把他身上的功德全部拔過來,浪費了就浪費了。
一邊想一邊奮力逃跑。
那邊齊友昌到了指定的位置,一直揮舞招魂旗,嘴裡念著白南潯的名字,終於,沒過多久,他就看見一縷白南潯的魂魄出現,搖響引魂鈴,白南潯的魂魄向他飄過來。
齊友昌拔腿就跑,師父說過,要讓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去,還好最近跟師父學了一點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