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七零愛上女配後我做了贅婿!
平常魯家的飯桌上如果有烤鴨,那都是最受歡迎的存在,但是今天烤鴨都無人問津。隻有白南潯給陳竹琳包了兩塊。
“南潯這手藝是不錯,趕上國營飯店的大廚了。”魯忠孝也鮮少遇到這麼合胃口的菜,特彆是魚蝦,一點腥味都沒有。
“爺爺,那比不了,這京市不是禦廚後人,就是禦廚傳人,我這手藝也就家裡人覺得不錯。”
他們認為好吃,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從空間裡麵拿出來的食材,加上現在大多對食物的要求是量大,吃飽;所以很少有精致一些的菜肴,加上他們又是第一次吃川菜所以才這樣的。
“哈哈~行,還不錯,都知道謙虛了。”
“吃,月吃。”白南潯正在喂白炆玥吃雞蛋羹,一說話就停下來,急得白炆玥已經抓白南潯的衣袖了。
“好好好,我們月月要吃蛋蛋。”
“連她都知道好吃。”
吃完飯,蔣舒沫和張燕怎麼都不讓白南潯洗碗了,讓他留在屋裡和魯忠孝他們好好說說話,所以白南潯隻能留在屋裡,白南潯想起自己準備的人參,就把它拿了出來。
“外婆外公,這是我之前在山裡挖到的,你們留在家裡,燉雞或者泡酒都行。”白南潯取出一個木盒,打開以後一根炮製好的人參映入魯忠孝的眼簾。
“這是人參?”這麼大?這怕比兩個孩子的手臂小不了多少。
“對,可能有百年了,你們好好收著。”
“留給老白得了,我們身體都好,不用這些。”這也太珍貴了,之前魯秀雲拿給他們的人參片就不錯了。
“外公,爺爺那裡已經有了,這就是給你們準備的,你們就收下吧。”白南潯把盒子蓋上,往魯忠孝的懷裡推。
“爸,我爸那邊南潯的確已經拿過了,你們收著。”白閔榮聽見魯忠孝的話,也在旁邊幫腔。
“好,既然是外孫孝敬我的,我就留著。我之前聽你媽說你想買四合院?”魯忠孝把人參接過來放在手邊,又對白南潯說道。
“是啊,外公,不過她打聽的兩家情況都不太好。”
“嗯,我有個老朋友倒是想出手一套,和家裡這個差不多大小,在京大的旁邊,就是價格有點貴,而且你們如果買到了就得住進去,要不街道辦不會允許房屋空置。”魯忠孝的這個朋友想一家人偷渡去香港,所以才把房子賣了。
“現在不是不能過戶嗎?”一聽在京大的附近,白南潯就來了興趣。
“是不能過戶,不過可以先拿到房屋證和簽訂一個租房協議和買賣協議,等他們走了以後,先住進去,等以後房子可以過戶的時候,再讓你舅媽給你辦,應該沒有問題。”
“媽,要不讓爺爺去住吧?”白南潯一下就想到了白京宏,四合院住著也舒服。
“虧你想得出來,你爺爺去住,讓他自己做飯嗎?”
“那總不能也掛出去租吧?”好不容易遇到乾乾淨淨的四合院,租出去又是烏煙瘴氣的。
“你忘了,你大哥和大嫂要調回京市了,正好你大嫂懷孕,親家母好像要和她一起上京,起碼要在京市待一兩年,你要實在想買,到時候讓你嫂子她們住進去。”
這次蔡文慧是調入首都軍區醫院任職,而不是在部隊醫院任職了,所以是不會和白南征一起住在部隊的。
“對啊,怎麼把我大哥大嫂忘了。外公,我們買。”
“不先問問價格?”魯忠孝倒是沒想到自己外孫買房子的心這麼迫切。
“多少錢?”白南潯現在空間裡不下二三十萬,他就沒想起問價格這個事。
“兩萬六。這還是熟人價格了,如果是外人,他起碼要三萬。”在這個家家存款不過幾百的時候,魯忠孝還真沒想過自己這外孫能拿出兩萬多。
“外公,你先幫我引薦引薦,錢我來想辦法。”兩萬六啊,一進的四合院,而且有魯家這個這麼大的話,相當於有兩百個平米,還在京大的旁邊,不要說他有兩萬六,就算是沒有,把空間賣空也得湊啊,跟白撿一樣,而且主人去香港,以後也不會有什麼糾紛。
“行,你明天到海澱鎮的這個地址去,他們一家現在還住在裡麵,到時候你就說我的名字,他就明白了。”魯忠孝拿出胸口彆著的鋼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地址遞給白南潯。
“好呢,謝謝外公。”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第二天白南潯把陳竹琳送到魯家以後,就往海澱鎮趕去,到了地址以後,白南潯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年紀和魯忠孝差不多的人。
“你是?”
“爺爺你好,我是魯忠孝的外孫,您叫我小白就行了。”
“進來吧。”這人其實就是魯忠孝口裡說的那個死對頭,當上京師大中學的校長後,他也風光過一陣,但是文革的風越刮越大,最開始是他一個人被拉出去批鬥,後麵是一家人都被拉出去批鬥,這麼多年,他們累了,人還是要想活啊。
現在他都退休了,還偶爾被革委會拉出去當典型,導致他的孩子們都沒了工作。
“你要買我這房子?你外公有沒有給你說過價格?”
“說過的,他說您要價兩萬六。”
“你能拿出來?”
“嗯,我可以出三萬,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哦~第一次見這麼說價的,你說說你的條件。”
“第一,你不能給我外公說我出了三萬;第二,我希望在租房協議和買賣協議以外,您再幫我寫一個聲明,聲明的內容是以後這個房子不管值多少錢,買定離手,你們都不能回頭來找我的麻煩,而且這個聲明你們家的每個人都要簽字按手印。”
這個位置,這個大小幾十年後可是過億的價格,萬一他們家的兒女以後知道了,要回來搶怎麼辦?
“不愧是魯忠孝的後輩,做人跟他一樣精明,我答應你,今天晚上我會準備好。明天你帶錢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那我走了。”白南潯心想,外公還說是他的朋友,進來這麼久,一個笑臉都沒有看見,是仇人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