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半,陳竹琳認識的人也認識的差不多了,陳仲元借著身體不適為由離開了大廳。
陳竹琳和白南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誰知剛剛走到花壇邊上,便聽到花叢裡傳來幾道尖酸刻薄的議論聲。
“陳老爺子怕不是想後輩想魔怔了吧?隨隨便便從內地來一個親戚,就將她捧得如此之高!咱們誰都沒去過內地,鬼才曉得她說的那個上京大到底是真是假呢!”
“就是說啊,雖說穿著打扮還算看得過去,但依然掩蓋不住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子土腥味。”
“沒錯沒錯,年紀輕輕的戴什麼滿綠翡翠呀,活脫脫像個一夜暴富的土包子嘛!”
“嘖嘖嘖,估計是從來沒見識過真正的好東西吧,也就隻有陳老爺子會這般疼愛她咯……”
白南潯越聽心中的怒火便愈發旺盛起來,一雙手攥成了拳頭。
站在一旁的陳竹琳見狀,趕忙輕聲勸慰道“好啦,南潯,犯不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他們隻不過是一群嫉妒心作祟、吃不到葡萄卻說葡萄酸的人而已。”
聽到這話,白南潯冷哼一聲,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然後拉住陳竹琳的手說道
“哼!也罷,咱們即便啥也不說,單單隻是從她們麵前走過,也足以嚇唬到她們了!”
說完,白南潯便拉著陳竹琳,宛如閒庭信步般從那幾個人麵前走過。此時,雙方之間的距離僅僅隻有兩三米而已。
然而,當這幾個人看到白南潯和陳竹琳如此淡定自若地朝自己走來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臉色更是慘白如紙。
其實,她們並非懼怕陳竹琳與白南潯二人,真正讓她們感到恐懼的乃是陳仲元。要知道,關於陳仲元年輕時的那些傳奇故事,她們可是早有耳聞呐!
據說,曾經有個人膽敢嘲笑陳仲元是來自大陸的鄉巴佬,結果陳仲元二話不說,直接率領手下之人攻打了對方的一個幫派據點,並將那裡所有人的牙齒和舌頭統統拔掉。
如此狠辣手段,著實令人毛骨悚然!
陳竹琳和白南潯也看到幾人驚慌失措的表情,躲在一邊笑得燦爛。
“便宜她們了。”
“沒關係,畢竟我們隻在港城待一個月,不要給二伯惹麻煩了。”
累了一天,兩人回房倒頭就睡,還好白南潯給她選了一雙隻有一點點跟的鞋子,要不腳都得站酸。
第二天就是他們去港城大學報到的日子了,一早兩人就從衣櫃裡麵挑了合適的衣服,經過兩三天,這間屋裡的衣櫃已經被珍嫂塞滿了。
兩人還在吃飯,管家就在一邊給他們念每天的行程表了。
“小姐,姑爺,上午你們在學校學習,下午我會來接你們,一點半到兩點半,一個小時的紅酒品鑒課;
三點到四點,馬場騎一個小時的馬;四點半到五點半是歌劇賞析課,晚飯以後六點半到七點半是音樂會。”
“額~國叔,我們的事情要安排的這麼滿嗎?”白南潯麵露難色,這一點都沒有休息時間,比他們村拉磨的驢都累。
阿國看著白南潯的表情,語重心長的說道“當然了,要不是因為你們上午要上課,上午也得給你們安排上,時間緊任務重啊姑爺,一個月你們就要去英格蘭了,如果不學會這些,到時候跟貴族朋友怎麼聊天。”
陳竹琳心心念念都是那天來港城的時候見到的街景,所以問到國叔“那我們什麼時候能有時間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