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白要求多多,心中默念運行法門,卻總是被無孔不入的快感所打斷。
她又氣又急又感覺痛快,忽然便軟弱嬌氣起來,哼哼唧唧哭個不停。
趙瑋恒心裡愛的不行,輕拍著她讓她休息,自己忍著欲望,慢慢按照絲帛之上的運行之法,幫助她導引平順翻騰的氣海。
李冬白感覺一股熱氣溫柔的衝刷著她的筋脈,幾個月堵塞遲滯之處一通,似乎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來,叫囂著舒坦。
趙瑋恒俊臉通紅,一滴汗劃過他的額頭、臉頰,輕輕滴落到李冬白的臉上。
她好像被點燃了的煙花,摟住他的脖子,在暗夜裡璀璨奪目。
趙瑋恒被炸的猶如置身雲端,他發出一聲低喝“冬白……”猛地緊緊摟住李冬白,將她牢牢按在脖頸之處,釋放出全部的熱情和愛戀。
長夜,漫漫。
王嫣然等到龍鳳喜燭快要燃儘,也沒有等到王爺到來。
幾個丫鬟跪了一地,不敢抬頭。
“還是沒有找到王爺嗎?”王嫣然嘶啞著聲音問。
“回話!”她一腳踢翻擺在一旁的交杯酒,氣得渾身哆嗦。
金桂摟住她的腿叫道“陳副將說王爺有緊急公務,已經去軍營了,說不定是真的,隻是軍情緊急,不能細說……”
啪的一聲,金桂的臉被打偏了去。
“什麼軍情竟然隻讓王爺獨自去處理?他手下的將軍都沒有離開,這種謊話能瞞過誰去?”
玉蘭趕緊磕了一個頭道“高侍衛他們已經都出去找了,連王公公都去了,一會兒他們肯定能把王爺請回來……”
“我大哥呢?”王嫣然道。
“稟王妃,大少爺酒醉未醒,按您的交待,王爺不在的事除了我們的人,誰也不知道,王妃放心。”
“是不是李冬白?那個賤人把王爺叫走了?”她一把將桌上的點心、酒菜、乾果都拂到地上,趴到桌子上痛哭起來。
“王妃,不好了……”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跪下喊道,“王公公死了,高侍衛斷了一條手臂,其他侍衛也身受重傷……”
“什麼?!”王嫣然哭聲一止,顫抖道,“是什麼人乾的?”
“來人全身都黑衣蒙麵,頭發卷曲,手握強弩彎刀,看上去好像西夏鐵鷂子。”小廝擦著冷汗道。
王嫣然一驚“王爺不會被西夏人或者匈奴人劫持吧?快,快去……”
“王妃,範先生到了。”
天色泛出魚肚白,範睢進入王妃院中,行了禮,推辭了座位道“昨夜多處發現西夏奸細,王爺帶兵奔襲數百裡,已經剿滅了一隊人馬,現在剛回到軍營。請王妃見諒,近幾日萬事小心,不要離府。”
王嫣然猶疑道“王爺追擊賊人,楊將軍等人怎不跟去……”
“王妃!昨夜賊人在王爺大婚之日密謀起事,所圖甚大。王爺精明睿智,讓幾位將領繼續飲酒迷惑他們,才能鏟除他們大隊人馬,否則內應察覺,裡應外合之下,安能輕易將其剿滅?軍國大事,望王妃不要再問!”範睢義正辭嚴,仿佛對王妃插手軍務分外不滿。
王嫣然訕訕的閉了嘴,這個範睢德高望重,乃是王爺的老師,萬萬不能得罪。她心裡一鬆,從善如流道“請先生代我問候王爺,等他諸事完畢,要早些歸家,妾身日夜期盼。”
範睢輕輕點了點頭,大步離去。
王妃的手下死傷慘重,範睢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王妃手下的高手多了,現在反倒會成為掣肘。隻是王家的人還在王府,殿下還是太任性了。
剛出了院門,他便把眉頭一皺,頭疼的閉了閉眼睛。王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陳星還想瞞著他,哼,又是李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