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的越來越緊,李冬白吻的越來越深。
當他恨不得將她嵌進身體時,李冬白動情的呢喃出一句“趙恒,我好喜歡你……”
趙瑋恒心臟猛地一停,接著便急促的跳動起來,好像震得他有些耳鳴似的眩暈。
他抱起李冬白,快步走進房中,用腳一踢,便轉身在房門處壓著李冬白啃噬起來。
李冬白背靠房門,配合著他火熱的親吻,十足的順從與沉迷。
趙瑋恒卻還想聽她繼續說剛才那句話,他氣喘籲籲的磨蹭李冬白的額頭“冬白,你說,再說一遍,你怎麼我?”
李冬白迷蒙著波光瀲灩的眸子看他。
趙瑋恒左手托著她的後腦,右手撩開她垂下的一縷長發,繼續追問“冬白,我還想聽……”
李冬白握住他右手食指,含入口中輕咬一下,又把它放在胸口。
趙瑋恒剛覺得指尖傳來的舔舐與微痛,讓他頭皮發麻,便感受到李冬白的心臟跳的又急又快,和他的心一樣有力,一樣血脈賁張。
他從未如此刻這般,那麼明確的感受到冬白的愛意。
他心中似有火燒,再無一絲疲累,猛地抱起李冬白,往床榻走去。
抵死纏綿,在這一圍床帳裡,是趙瑋恒唯一的念頭。
可是李冬白給了他更多。
她在他的身上妖嬈的舞蹈,合著美妙的韻律,極速的震顫、搖曳……
一層又一層的浪潮湧起、疊加、飛馳,然後絲絲縷縷鑽進骨縫,讓他驚歎、癡迷、瘋狂。
今夜的李冬白,絲毫沒有的半點堅硬之色。
她的細喘、柔嫩、顫抖,都刻進他的心頭,融進骨血,再無一絲可能忘記。
冷宮、佛堂、疼痛……一切都已離他遠去。
滿眼滿心,隻有眼前之人。
世界之大,天地之廣,唯有此人,可堪絕色。
……
朝堂熱熱鬨鬨的吵嚷了數日,也沒有改變攝政王的心意,讓他有一絲動搖。
等聽說裴家在盧陽城料理完裴暄的喪事之後,就會由裴旭護送小世子趙政進京的消息,眾人越發坐不住了。
範睢老先生也終於遞了帖子給李冬白,約她三日之後相見。
李冬白最近頻繁的和李冀等人飛鴿傳書,早做部署。
十月初三,她如約到了寶塔寺。
範睢苦口婆心的又勸了李冬白一遍,豈料李冬白半點不稀罕貴妃的位置,反而嗤笑一聲“範老師,您這話太不地道,不會多說了幾遍,自己都信了吧?”
範睢沉下臉色,喝道“冬白,貴妃之位,皇子之尊,莫非還配不上你?”
李冬白也冷笑起來“我生平最煩你們裝作道貌岸然,指指點點彆人配不配,實在可笑。
皇後之位,我若不配,天下誰人能配?
你不用和我說什麼出身,講什麼地位。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範老師沒有聽說過嗎?
彆說朝堂上各位大人,就是皇族,往上查個十代八代,也未見得是什麼高門顯貴。
生如螻蟻當有鴻鵠之誌,命如紙薄應有不屈之心。
我李冬白,若身處荊棘叢中,便拿起鏟子將它鏟平。無人扶我青雲誌,我自踏雪到山巔。
各位如今讓我退一步做貴妃,指責我的出身,我若退卻,便是承認了各位大人的意思。
然後大人們自然不會放過我,接著就會窮追猛打,嫌棄我兒母族不顯,無緣帝位。
子以母貴,母憑子貴。到時候,這個遊戲,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