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短命炮灰她又美又撩!
褚晚棠對傅應寒其實並沒什麼特殊好感。
雖說傅應寒相貌也算出眾,但她的傾慕者中相貌出眾者甚多,傅應寒連前三都排不上。
之所以會冒險救下他,完全是因為他的身份。
前朝皇子,還這麼機緣巧合遇到了自己,這簡直就是小說一般的情節。
褚晚棠自己本就對森嚴皇權缺乏基本的認知與敬畏,於是,便鋌而走險救下了傅應寒,更好吃好喝地養著他,做他的知己,換取他的傾慕,甚至幫他牽線搭橋,準備送他出上京城。
為的,就是來日他的報答。
可褚晚棠沒想到,居然這麼輕易就會被發現,而傅應寒更是連掙紮都沒掙紮一下就死在了刀下。
“晚棠,你和傅應寒究竟是什麼關係?掌櫃說那幾人是你安排到鋪子上的,你知道他們的身份麼?這不是什麼小事,弄不好,是真的要抄家掉腦袋的。”
沈逾白此刻腦子反而分外清醒,私下藏匿前朝皇子,這是多嚴重的罪名。
一頂謀逆的帽子壓下來,便是沈家和褚家兩個侯府門第也不管用。
褚晚棠的臉色更蒼白了一些,她不知道該如何辯解,就算現在沈逾白能信,那明日,那位據說心狠手辣的秦王殿下會信麼?
突然,外麵傳來了侍女焦急的通傳聲,“小姐,夫人讓您趕快去前廳,說秦王殿下來了,讓您去拜見呢。”
褚晚棠踉蹌了一下,連沈逾白也有些吃驚,秦王,他不是讓明日去的麼?為何親自上府上拿人了?
即使再不情願,褚晚棠也不得不去。
而沈逾白雖未客人,但秦王身份高貴,且秦王妃按族譜來說,還是他出了三服的姑奶奶,秦王論輩分,還算自己的表叔,於情於理,都該去拜見的。
而前廳,順義侯有些戰戰兢兢地看向上首的男人。
他的順義侯隻是個頭銜,他不像大兄那般能力出眾,因此並不能上朝議政,對秦王殿下也並不是很熟悉。
不過,他也聽過秦王殿下的一些傳聞,他上門,一般不是抄家便是下獄。此刻見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他嚇得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隻在腦子中拚命回想自己做過什麼錯事。
是前日喝的花酒?還是半個月前和人小賭的原因?
“順義侯。”上首的方既明倒是很溫和,“莫要緊張,本王此次隻是送褚小姐回府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是來抓你的,不要嚇成這副德行。
一旁的順義侯夫人還好一些,忙附和道,“是是是,我家令儀勞煩王爺費心了。她也是,怎麼好打擾王爺執行公務呢。”
姽嫿坐在一旁未曾說話,倒是方既明主動維護了她一句。
“什麼打不打擾,本王,巴不得褚小姐打擾。”
這句話的含義實在由不得人不多想。
順義侯夫人甚至沒控製好表情,露出了一個七分吃驚糅雜著三分驚喜的表情。
這,這是侯府要攀上高枝了麼?
若自家真出了個秦王妃……
而半隻腳剛踏入前廳的褚晚棠和沈逾白,也聽到了這句話。
二人的神色均算不上好。
褚晚棠是十足的嫉妒。
憑什麼,自己剛搶走了沈逾白,褚令儀轉身就能得一個比之前更好的男子的傾慕,難道她就天生要壓自己一頭麼?
沈逾白則是胸口堵得慌,他雖然對褚令儀沒什麼男女之情,但到底覺得是自己選擇了褚晚棠,拋棄了褚令儀。
而如今秦王這句話,倒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不是自己拋棄了對方,而是自己被淘汰出局了。
順義侯夫人看到了自家女兒,忙使眼色,示意她趕緊行禮。
褚晚棠此刻對秦王二字十分敬畏,也收起了那些嫉妒心,忙低著頭上前行禮。
“臣女褚晚棠,參見秦王殿下。”
“學子沈逾白,參見秦王殿下。”
片刻的沉寂後,上首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
“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