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病嬌反派懷裡撒個嬌!
日複一日,江深依舊沒有半點消息。
朝堂上人人自危。
因為他們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可以說是瘋了。
隻要有一處惹攝政王不快,那就是非人般的待遇。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到了攝政王,連哭訴的地方都沒有。
陛下才薨了沒多久,屍骨無存,按理來說,這祭祀應該馬上進行,可是攝政王卻一口咬定,陛下沒死,隻是彆人劫持。
可被誰劫持,無人知曉。
大家都猜測是攝政王想要獨攬大權說出的謊話。
陛下對於攝政王而言,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誰當君王,與攝政王都是毫無差彆。
隻是陛下都薨了,攝政王下令不能將此事流傳民間也就罷了,還不允許進行國喪祭祀,這的的確確是有一些違背傳統了。
大臣們眾說紛紜,可沒有人敢去攝政王麵前說這些。
畢竟誰都不想死。
慕君臨如今日日將心思放在處理政務上,從早到晚沒有停歇,到了深夜,便會拚命灌酒。
想著酒精能夠麻痹自己。
可是卻毫無用處。
楚雲來勸過慕君臨,可是每次隻要一說關於江深的事,慕君臨那眼神就冰冷空洞。
一個月了,慕君臨派出去明裡暗裡調查江深蹤跡的人都一無所獲。
好像真的就人間蒸發了一樣,或者是就是在那場大火裡隻剩下了灰。
慕君臨的心在一天天的等待中,已經慢慢沉寂冰封。
他逐漸變得冷漠,比起以前更加沒有了情感。
連楚雲見到這樣的他都害怕得緊。
就這樣,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璃國依舊還是正常的運轉,外使公主莫小小也找到了如意郎君。
隻是這位如意郎君是六公主府中的一個小小侍衛,此事一出倒是挺讓人意外。
大婚的那一日,那症狀可謂是大。
因為那侍衛是公主府的人,所以嫁娶之事基本上是在公主府進行,六公主為人也是闊綽,將一處絕好地段的房產贈送給了侍衛,作為“他”的婚房。
隻是大家隻看到了表麵,公主府裡與公主稍微親密的人都知道,壓根就沒有什麼侍衛,隻有六公主。
六公主與外使公主親密的事可是被不少人撞到,隻是六公主的性子他們都知道,若是說出去,家破人亡都是小事。
所以這事才沒有大肆被宣揚出去,外人隻知道外使公主與一小廝成婚,六公主對此頗加照顧。
可大婚那日,洞房內的動靜隻要稍微靠近一些都能聽到。
如此,公主府內很多人都知道,洞房內哪有男人,分明都是女的。
大婚第二日,莫小小是在江夢的懷裡醒的,她看著江夢,扶了有些酸疼的腰,下了床。
她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在江夢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目光有些深沉,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轉到京城的一家典當小鋪,進入了內屋,打開機關,便出現一道暗門。
走進去,暗門內充滿了濃濃的草藥味,裡麵的人看到莫小小來了,迎了上去。
“公主,他的情況很樂觀,不出幾日便能醒。”
莫小小看了一眼被泡在藥水裡的人點了點頭,“好。”
她走到藥桶麵前,盯著那人的臉,沉默了許久。
在她去了公主府不久後,她總是會夢到許多奇奇怪怪的事,那些事都是關於她與麵前這個人的。
漸漸的,她越發察覺到這些夢都是真的,那時的她為了江深而死。
那般刻骨銘心的愛情,深深影響著她。
她想要避免以前那樣的悲劇,所以她靠近了六公主,想要從她的身上下手去扳倒攝政王。
隻是越發靠近,六公主看她的眼神就越發怪異,而後她便在六公主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情感。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夜的醉酒,她與六公主……
那一夜後,六公主待她便是更加的熱情,同時也是越發肆無忌憚,喜歡黏著她,親她,甚至是糾纏她。
慢慢的,她有些沉迷。
直到她宮中的眼線告訴她,江深隻有三日活的時候,她突然清醒了。
那攝政王就不是什麼好人,江深與她也是有過刻骨銘心的感情,哪怕如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但是她怎麼能看著江深死去。
於是她籌謀了一場大戲,將人從宮內劫了出來,製造了一場大火。
她們西域對於奇毒頗有了解,加上她們西域皇室的獨有秘術,半年的時間,能不能解了這靈毒就看造化。
畢竟靈毒確實是難解之毒,解不解得了,全部都是看造化。
如今看來,巫醫說了情況樂觀,且過幾天就能蘇醒,她也是鬆了一口氣。
隻是她內心卻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如今她與六公主行了三拜之禮,也與六公主行了洞房。
曾經她覺得自己對於江深的情感金山都不換,如今看來,她對於江深似乎早就沒了之前那般濃烈的情感。
“公主,你不走嗎?”巫醫提醒莫小小。
每日公主都會來著,隻是來的時間大多都是淩晨,可每次她也就待片刻就走。
莫小小反應過來,“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江夢這時應該也快要醒了,她若是不在,這公主府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趕到的時候,不出她所料,她就晚了一步回來,江夢就開始大喊大叫,向下人詢問她的消息。
莫小小連忙迎了上去,將手裡拿著的糖油餅遞在江夢麵前,“我一早去街上給你買糖油餅了,你不是說想吃嗎?”
江夢看到莫小小,絲毫不顧在場人的目光,狠狠抱住莫小小,低頭就擁著江夢虎親了一通,逼的莫小小差點呼吸不上來。
“有……人。”
“那又怎麼了,他們要是敢說出去,本公主打斷他們的腿,然後拖出去喂狗。”
她有些不滿,都還沒有親夠,她看了一眼跪著的下人,讓他們都離開了。
門才剛剛關上,她就又打算抱著莫小小親。
“行了,都沒有洗漱,趕快去洗漱。”
江夢隻能非常委屈地讓人打水進來洗漱,她總覺得小小對她有距離。
隻是小小如今什麼都依著她,她想要什麼,小小都無條件順從她,就連她有些時候非常無理的要求她都會滿足自己。
昨日的洞房,明明小小都已經累到不行了,可是她依舊會順著她。
最後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小小才叫停的。
就連這糖油餅,她也是隨口說說,小小就一大早去給她買了。
畢竟這糖油餅每日排隊都要一兩個時辰。
隻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對小小有什麼懷疑,可是她的第六感總是覺得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