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接引教主道:“此陣穩定而不曾掀起絲毫波瀾,這意味著沒有人牽引陣法分毫,沒有人牽引怎麼會有安排呢!”
“玄女道友,我們陛下一向秉公而行,斷然不會有私心亂做安排”李靖不樂意道。
“誰知道他什麼心思!”
玄女嗤笑了一聲,引得李靖不免又是好一陣辯解。
但玄女的心也安定了不少,畢竟陣法威能越強,引動陣法的動靜也會越大,很難做到悄無聲息。
玄女在觀測陣法上的能力差了一些,接引教主總歸是不會讓自家佛子吃虧。
而西昆侖前兩場的盛會表現都不錯,隻要張學舟和蔡麻不是吊車尾,其他勢力想拉平分數的難度很高。
張學舟和蔡麻固然不行,但其他勢力也沒什麼精通陣法的年輕修士。
大家都不行,事情也就好辦了。
“玉皇陛下在盛會上安排周到,昆侖則是差了幾分”接引教主若有所指道。
“也不知是誰家儘數給人吃白米飯,又有哪家連吃喝都不準備!”
剛剛諷刺完李靖的玄女看向接引教主,知曉從來不肯吃虧的接引教主又在四處散播訊息討要公道了,她嘴巴也沒選擇客氣,說話時儘數都是挖苦話。
“我等固然寒磣了一些,可我等舉辦的盛會不曾鬨騰出人命,也沒有誰家的選手對著其他人喊打喊殺”接引教主嗤笑道。
“接引教主莫非以為這百年盛會是過家家”玄女皺眉道:“怕死就不要來參與盛會,呆在家裡會更合適!”
“玄女道友何必心急,我就這麼一說而已!”
接引教主伸手對著腳下蓮台一招,龐大的蓮台化成了他手中的九瓣金蓮。
時間還有三天,接引教主本想去勾陳大帝那兒占便宜,但他不得不呆在這兒,免得淩霄殿的玉皇施手段安排名次。
西昆侖天庭不論是領隊還是選手,這些人都是一如既往的殺伐心強烈。
勾陳大帝的態度能窺知一二,西方教也不想當槍頭,接引教主還真不想和喜歡殺伐的西昆侖起矛盾,頂多是討要點便宜而已。
“喪命在盛會中無話可說,但有些爭鬥不是選手帶來的”接引教主道。
“你家濕公佛子在瑤池宮動了色心,又大膽違逆帝後娘娘懲戒,最終自作自受,這種事放哪兒都怨不得人”玄女厭惡道:“若我當時駐守在瑤池宮,我管你什麼濕公濕婆,我一劍就要剁了他的腦袋!”
“你性情還是一如既往那麼暴躁!”
“若有人掘了教主的八寶功德池,又將你七寶七葉金蓮挖了,我看你是否還有幾分心平氣和!”
“你說的完全性的破壞,這怎能和誤打誤撞闖入相提並論,濕公也沒造成什麼損壞!”
“你意思是我們瑤池宮的女子活該被人亂看亂摸猥褻,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我沒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
“我沒這個意思!”
……
打又不想打,罵又罵不過。
想想準提教主誇讚昆侖聖子通情達理,接引教主也隻能心中吐槽玄女‘女子難養也’,和昆侖聖子完全沒得比。
他和玄女一番吵架,又悶悶坐了大半天。
等到一道霞光在雲海中蕩漾了出來,接引教主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