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佬也就算了,她也不搞性彆歧視,但是不負責任的隨意玩弄彆人就不是玩意兒了,更何況他居然還是特麼玩男女通吃那一套!
還幫忙呢?沒揍丫的一頓就不錯了!
她就搞不懂了,像她這種正正經經的人怎麼就被他給看上了?可真是見鬼!
江十漠聞言一臉的失落,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原來阿白並不是故意說討厭我,而是真的討厭我。我給阿白的印象還真是糟糕呢。”
沈酒白這會兒可不吃這套了,反唇相譏,“那是你本身糟糕,彆賴印象,人家印象多無辜啊。”
江十漠忍不住笑,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過來說。這樣的距離說話挺不方便的。”
不方便?沈酒白嗬嗬冷笑,“我覺得挺好,至少不會再被誣賴成色狼了。就這麼說,你不說就拉倒。”
“好好好,我說。”江十漠舉手投降,凝神聽了聽四周的動靜放低了聲音,“阿白一定很好奇的我那晚為什麼會被追殺,以及我的身份吧?”
那個人隨時可能找上他,他不應該讓他不明情況就陷入危險之中,那絕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事。
沈酒白一怔,環在胳膊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捏緊,“你真的願意告訴我?”
“當然。”江十漠點頭,一改平時的痞氣滿臉真誠,“我並不是有意隱瞞阿白,隻是……時機不成熟。而且我不敢保證阿白聽到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不想你怕我。”
怕?沈酒白嗤笑,“我生來還沒怕過誰呢。你隻管說。”
反正她都已經被卷進去了,現在想抽身已經來不及,而且……這混小子顯然是不準備放過她呢!
確實,她很好奇。
因為申以魚,她知道了申以商的身份,秦東涼就更不用提了,可他江十漠她卻從來聽不到隻言片語,隻是直覺的覺得不簡單。
現在疑問終於得以解開,她哪有不聽的道理。
對上那雙豪氣淩冽的眼,江十漠不覺怔住,頓了頓回過神來,唇角不覺得勾了起來,“我喜歡的就是阿白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
“行了!彆廢話了,趕緊說正經的!”沈酒白忍不住催促,她家大哥可還在下麵等著呢,她這是冒著生命危險擱這兒耗呢。
江十漠點頭,卻沒有說,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阿白這下能過來了嗎?我的身份其實沒多少人知道,萬事小心為上。”
沈酒白無言以對,認命的拖動腳步走過去一屁股坐下,“行了吧。”
萬事小心,萬事小心還被人追殺,甚至還在肚子上開了個洞。
江十漠終於滿意,俯身靠近,“阿白知道夜放門嗎?”
一靠近沈酒白就聞到那股他身上特有的木質香味,清醇,寡情,淡薄,滿滿的距離感,像遺世獨立的冷美人,讓人連遠觀的資格都沒有。
遠離的瞬間聽到那句話就忘了移動,“夜放門?那是什麼?”
頓了頓,依照字麵上引申的意思猜了一下。
“夜總會?”
江十漠被噎了一下,低低的笑出聲來,“雖然阿白失憶了,但我好像……抱歉,我不該笑的,不過……真的很好笑!”
如果老頭子知道他一輩子的心血,威風八麵的夜放門被說成夜總會,表情一定特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