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張嚴肅的臉,沈酒白無力的垂下眼睫,不吭聲了。
雖然她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大哥說的也對,而且……她現在不正想跟江十漠那家夥隔斷聯係嗎?
就……交給大哥去辦吧。
事情還沒說完沈禦白的電話就響了,是醫院打來的,沈禦白又叮囑了沈酒白一通這才匆匆離去。
看著關閉的房門,沈酒白長長的舒了口氣,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聽到沈酒白要春遊的消息,沈爸沈媽倒是很高興,幫忙收拾了一通高高興興的將女兒送上了
車。
到了放學時間卻沒有見到沈方白,沈酒白心裡有一點擔心,回學校的路上給沈方白打了一通電話,無人接聽。
第二天一大早沈酒白就被樓下喧鬨的聲音吵醒了,抬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鬨鐘才四點多,窗外的天還是黑的。
這些個大少爺平時不應該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麼,隻是個春遊而已這麼興奮乾什麼,真是……
對麵床上的人也跟著咕噥一聲,動了動好像就要醒來。
透過牆上昏暗的壁燈沈酒白看到了自個兒的被子,這才反應過來,一臉嫌棄的將捂在臉上的被子挪開。
“唔?阿白?”江十漠揉著眼睛,還沒睡醒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嘶啞,在清晨微涼的空氣裡彆樣的醒耳,低沉又迷人。
沈酒白唇角一抽,不吭聲。
一大早乾嘛要叫她的名字,還用那樣的聲音……煩人!
明明沒將那晚的告白當真,可兩人之間的氛圍卻詭異的改變了,特彆是沈酒白,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方式來麵對江十漠,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彆扭。
在外人看來那完全就是在打情罵俏,可作為當事人的沈酒白渾然不覺。
半天沒聽到動靜,江十漠壓下被子,露出了一雙滿是困意的眼睛來,“阿白?”
沈酒白焦躁的擰眉,一把掀起被子下了床,“彆叫我!一大早的叫魂啊……”
說著,一邊用腳在地上摸索著拖鞋。
江十漠維持著仰躺的姿勢,卻扭著腦袋,“阿白去乾嘛?”
“上廁所!”
“一起去唄。正好,把那天沒做完的遊戲做一遍,我一定會讓你阿白贏的。”
滿是促狹的語氣聽的沈酒白血管都要爆炸了。
“滾蛋!”
看著那抹疾步消失的身影,江十漠扭頭躺回去,輕笑出聲,“太有趣了。”
沈酒白帶著一肚子的氣進了衛生間,等脫下褲子看到上麵的那一灘血跡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臥槽?!臥槽槽槽槽槽!!要不要這麼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