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裴司青勾唇,湊近開口,“如果小酒現在求我的話,我可以馬上帶小酒離開,怎麼樣?求我嗎?”
什麼?!求……求他!沈酒白咬牙切齒的擠出兩個字,“做夢!”
裴司青挑眉,“那好吧。不過,我相信過一會兒嘴硬的小酒會向我尋求幫助的。”
“我說過了不準叫那個名字!”沈酒白忍不住低咒。
這禽獸怎麼就能這麼自信呢?向他求助……真是可笑!
說話間彪小虎已經率先跑了跟前,可他手裡沒有水管,而且拚著最後的力氣跑過來,這會兒一到跟前雙腿一軟就躺下了,“不行……我不行了……”
申以商明有星兩個家夥拖著長長的水管蹣跚的跑在最後,眼看著離目標越來越近,想著一雪前恥就興奮起來。
申以商急急地道,“現在就開始吧!”
明有星下意識的想點頭,又遲疑了,“可裴老師還在那兒呢?依我們這個距離一噴肯定會殃及到裴老師的,你敢噴裴老師嗎?”
話剛說完,一股水柱就噴了出去,明有星被甩出來的水花濺了一臉。
“這時候誰還管他是不是老師!先噴了再說!”申以商用端衝鋒槍的姿勢端著水龍頭,一邊狂噴一邊跑過去,口中還嗷嗷的叫著。
“居然連老師都敢噴,真是任性!”明有星不禁讚歎,下一秒也拔腿衝了過去。
那邊的三個人基本上都是癱在地上的,水包圍過來的時候三人連動也沒動一下,瞬間被澆了個透心涼。
彪小虎氣的直罵娘,但這次卻再也爬不起來了,最後一個翻身臉朝下隨他去了。
明有星哈哈大笑,衝著彪小虎渾身上下一通亂噴,目標不知怎地最終朝向了一點——彪小虎的屁股。
沈酒白側過身體蜷縮成一圈,護著胸口跟腦袋,隻感覺那水跟暴雨似的,感覺連姨媽巾都濕了。
擦!這兩個小子可真是瘋了!更瘋的是明有星,明知她的情況居然忘了個乾淨!果然不能指望他,關鍵時刻特麼一點用都沒有!
正腹誹著,屁股突然挨了一下,沈酒白神經一緊,差點彈起來,“臥槽!特麼往哪兒噴呢?!”
這下好了,姨媽巾絕對透透的了……
下一秒立即傳來申以商豪放又淫蕩的大笑聲,“我看這位很享受就讓沈方白也感受一下啊!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沈酒白還沒回答,彪小虎就低咒出聲,“爽個!特麼跟爆菊似的你說爽不爽!!再往這兒噴翻臉了啊!”
這一聲吼出來,空氣又幾秒的凝滯。
沈酒白罵了一句臥槽,果然下一秒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接連而來,“彪小虎!我發現你特麼是真彪!”
這個時候說這話不是找噴呢麼?!可真是個豬隊友!
申以商明有星狂笑著,下手越發的狂妄越發的狠,完全是找著“目標點”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