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涼哦了一聲,立即配合的跑過去關上了電視。
一見秦東涼離開,申以商立即笑嘻嘻的道,“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你就告……”
話沒說完就被沈酒白一把推出去,砰地一聲拉上門關在了外麵。
“……”申以商摸了摸鼻子,像是一隻被嚇到的貓夾著尾巴轉身走了。
門後,沈酒白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上。
那流氓說的兩個月後到底是什麼意思?
咕嚕——
突然的聲響在狹小的空間裡突兀的響起,沈酒白懊惱的抬手揉上了肚子,“果然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啊……得!先吃了飯再說吧。”
說著,就舉步走到了流理台邊,湯鍋裡正插電溫著煲的湯,另一邊的電飯煲裡香軟的米飯,身子連碗筷都擺在旁邊放好了。
沈酒白頓住,咬了咬唇,拿起了勺子。
盛了一碗飯一碗湯,沈酒白就站在台子邊上吃了起來,一咬進嘴裡的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湯汁醇厚,鮮香可口不油不膩,好喝哭了。
於是,一頓飯美美的吃完,沈酒白心裡對江十漠那點子不爽全部消失了。
等沈酒白揉著肚子心滿意足的走出去,室內已經空無一人,江十漠不在,就連秦東涼申以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奇怪?我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聽到呢?難道是我吃的太投入了?”
帶著疑惑,沈酒白拉開門走到了外麵,又停住了腳步。
不行!她現在出去算什麼?去找江十漠那家夥向他服軟道歉嗎?她又沒做錯……開什麼玩笑!
這麼一想,沈酒白又一把甩上了房門回去躺上床睡覺去了。
結果直到第二天江十漠也沒出現,看著空空的座位房間,沈酒白的心情也不自覺地低落下來,想找明有星談談吧,明有星也沒來。
看著無力趴在座位上的人,前座的秦東涼申以商相視一眼,竊笑起來。
秦東涼屈肘拐了拐申以商。
申以商點點頭,輕咳一聲轉過身去,伸手敲了敲沈酒白的桌麵。
聽到動靜,沈酒白抬頭,蔫蔫的問,“有事嗎。”
瞅了班級裡那群鬨騰騰的人一眼,申以商俯身過去,壓低聲音開口,“沈方白,你知道阿漠去哪兒了嗎?我已經一天多沒看到他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秦東涼連忙湊過來,也跟著道,“是啊!我們還特地去問了一引姐呢,連她都不知道!肯定是你們那天在陽台上吵架他傷心了!唉,說起來我還從來沒見過我們的江大少爺那麼失魂落魄的樣子呢……”
其實他昨天看到的時候心裡爽爆了!一向藐視眾生的江大少也墮落了,那是一件事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到底是跟他們一樣的凡夫俗子會為情所困,雖然他喜歡的人‘特彆’了那麼一點。
沈酒白聞言擰眉,“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既然你們身為他的兄弟就該去找找,而不是在這兒白廢話問我。找去吧!”
說完,便又趴了回去。
碰了個軟釘子,秦東涼申以商都無奈的垮下了肩膀,立即給江十漠發去了最新的情報你的阿白不管你的死活了,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