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白咬牙切齒的開口,“所以呢……他犯這毛病的時候不僅會死粘人,而且還會說胡話?”
“那不是說胡話,是在模仿彆人。”宋月吟咳了一聲,笑的尷尬,“你會模仿任何他見過並在心裡留下印象的事或者人。”
沈方白揉了揉太陽穴,又開始讚歎,“這毛病可真是高級,居然還會自動篩選模仿,要我們喝醉了就隻會耍酒瘋了。”
宋月吟順著杆就挽尊,“這大概也算是發酒瘋的一種吧,隻不過……比較特彆了一點。嗬嗬。”
笑著笑著,宋月吟也笑不下去了,因為沈酒白的臉色難看的可怕。
要問為什麼?
當然是沈酒白在擔心宋千院會將她跟江十漠或者與他之前揪了他乳x的事拿出來模仿,隻要一想那個可能,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在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沈酒白才這麼想著,那邊宋千院就開始哼起來了。
“唔……嗯……”
一聽到怪異的強調,三個人同時愣住。
也許是做賊心虛,沈酒白立即就反映過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宋千院的嘴,嗬嗬笑道,“時間都這麼晚了再讓宋姐姐你們走實在不是主人的風範,既然這樣那就照之前宋姐姐說的那樣將就著住一晚吧!那我就先帶宋千院進去了,‘妹妹’,宋姐姐就交給你了。”
說完也不給兩個人反應的機會,連拖帶拽的就把宋千院拖進房間裡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門口的人又再次傻眼,一頭霧水的同時心裡又不自覺地……想歪了。
屋內,沈酒白用力將宋千院推到了床上,順著抬起大腿卡在了他的胸口,壓低聲音警告,“你最好乖乖的給我閉嘴,不然我就……”
嘴巴被捂住,身體被製住,宋千院卻沒有用強健的身手掙脫,隻是嗚嗚咽咽的叫著。
對上那雙朦朧的眼,沈酒白無力的鬆開了手。
禁錮消失,宋千院這次沒有再胡亂呻吟,而是側過身撅著嘴生氣去了。
沈酒白一見差點吐血,卻也鬆了口氣。
如果剛才真的當著沈方白跟宋奇葩的麵表演出來了,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老臉見人,所幸阻止下來了。
口袋裡突兀的一陣震動,沈酒白嚇了一跳,鈴聲相繼歡快的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不是江十漠又是誰。
看了床上獨自生氣的某人一眼,又側耳聽了聽門外,沈酒白終於按下了接聽鍵,“喂。”
通話剛才接通,那頭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帶著不可抑製的焦急,“阿白,是你嗎?”
沈酒白壓低了聲音,“是……”
剛才冒出一個字,旁邊的宋千院突然哼出了聲,“唔……彆……”
沈酒白的頭皮頓時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