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隻白花花的手臂一搭上來,彪小虎已經嚇傻了,想拿開又不敢動手,一個接近一八零的糙漢子竟然像個姑娘一樣扭捏了起來,“手……老大你先……先把你的手拿開再說。”
沈酒白樂了,“沒有再,直接說!”
彪小虎的臉都要扭曲了,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求饒,“老大,我真的不能說,我都已經答應阿星了,怎麼能做言而無信的人呢?如果老大真的想知道,可以直接問阿星啊!求求老大就不要為難我了好不好?”
人家都說的這麼情真意切了,沈酒白怎麼還好為難人家,隻好把人放了,“瞅你那樣,行了!不難為你了,走吧。”
“謝謝老大!”生怕沈酒白反悔,彪小虎一溜煙的跑了。
沈酒白嗤笑,準備伸手去掏手機,伸出手的瞬間僵住了動作。
她的手機好像……壞了。
說起來,她也該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估計聯係不上她現在都該翻天了。
還有……大哥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想到這裡,沈酒白抬步就朝遠處獨自駐紮的帳篷走去,從後麵繞過去一點動靜都沒有,沈酒白還以為人已經走了,等到了門口往裡一瞅,四仰八叉躺在裡麵的人不是宋千院又是誰。
那人塞著耳機聽著歌,閉著眼睛還抖著腳,那叫一個愉悅,那叫一個自在。
沈酒白唇角一抽,伸手拽下背包就丟了進去。
砰地一聲——
震動加巨響將宋千院嚇了一跳,反射性的一躍坐起身來,在看到帳篷門口站著的人時愣住,“阿白?你怎麼回來了?”
她到現在不回來肯定是跟江十漠和好了,他還以為兩個人在那邊你儂我儂呢,居然回來了。
難道,江十漠那家夥又搞砸了?
聽到這話,沈酒白笑了,“這也是我的帳篷,我不能回來嗎?”說著便將鞋子脫在門口,彎腰鑽了進去,“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宋千院往後一仰又躺了下來,“我閉上眼睛不看。”
沈酒白滿頭黑線,毫不客氣的抬腳踢了過去,“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少糊弄我!起來,趕緊起來出去,趕緊的!”
宋千院依然躺著不動,任憑那隻腳踩在手臂上腰上施加壓力。
幾次一耗,沈酒白就來氣了,“嘿!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走之前我們不都說好的嗎?這怎麼還賴上了。”
宋千院伸手拽下耳機,側目望過去,“阿白跟江十漠和好了嗎?”
冷不丁的一句話問的沈酒白愣住,連腳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你……問這個乾什麼?我們和不和好跟你有什麼關係,彆瞎問!”
宋千院一躍坐起身來,“當然有關係!隻有你們分手了我才能打擊到江十漠,隻有你們分手了,我才有機會。”
沈酒白聞言擰眉,“……有機會?”
打擊江十漠她能理解,畢竟他的目標就是夜放門與江十漠其人,但有機會是什麼意思?
宋千院沒有回答,當視線落在沈酒白紅腫的耳垂上時暗了暗,緩緩伸手撫了過去,“阿白的耳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