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據兒臣了解,宗勝國的太子是個及其穩重的儲君,怎麼會一登基就要開始立威,抓政績?”
皇甫錦濤冷哼,把手中的密報遞給了王占林,示意他交給太子,邊道“宗勝國的老皇帝前腳駕崩,後腳儲君也傷心欲絕的跟著一起去了,新登基的是宗勝國最小的皇子,年十七,叫宗漢。”
一說起宗漢,殿內的幾個王爺都冷下了臉。
“這個宗漢,年紀輕輕就驍勇善戰,很得宗勝國皇帝寵愛,自小殺戮就重,更甚至拿他們國內大牢裡的死刑犯訓練士兵,據傳,他手裡有一隻三千人的鐵甲軍,個頂個的可以以一敵百,是個不可小覷的對手。”
逍遙王介紹完,殿內瞬間議論聲起,仔細聽去,各有各的討論。
有的說,就是虛張聲勢,為何上次打仗不見這些士兵出來。
也有說是真的,這次坐上皇帝,想來是為了一雪前恥,再有就是威懾朝中那些不臣服他的大臣。
嗡嗡的就跟蒼蠅似的,這敵人還沒打到家門口,這幫人就亂了起來。
皇甫錦濤往向下麵的人,叫出了方靖晨“方愛卿,可有對策!”
方靖晨往前站出一步,拱手道“臣願領兵前往邊疆,平息邊關騷擾之事。”
隻是平息,卻不是攻打和備戰。
皇上轉眸看向範澤浩“範愛卿你呢?”
範澤浩走出來,恭敬道“臣願意與方將軍一同前往邊疆,一起擊退敵軍,發出警告,再犯,就直接打回去。”
一聽又要打仗,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是最最不喜歡聽到的,於是兵部尚書單建平摔先站了出來。
“皇上,臣覺得不妥,這打仗勞民傷財,不如派使者,先問清楚情況,在做定奪!”
戶部尚書廖正站出來,拱手道“皇上,遇事不清不楚就開打,完全不顧及戰場上士兵的死活,這並非好事,臣知曉範將軍帶兵有一套,但是好武可不是咱們雲國該有的國威,不能一味表現自己就讓國家陪襯,臣附議兵部尚書大人的話!”
“臣附議。”
“臣附議。”
隨著廖正話落,大殿裡站出來許多反對打仗的大臣。
範澤浩斜視了身邊的人一眼,眼白朝上翻了翻,真當他喜歡打仗?
在家摟著媳婦他不香嗎?
是個腦子都能清楚,邊關敵軍襲擾百姓,那就是故意試探。
若是第一次不狠狠的給他們一頓教訓,發出警告,那就會變本加厲。
這敵人就如同狼一般,它若回頭不是報恩就是報仇,把敵方當成了病貓,嗬嗬……
他沒抬杠,也沒理會,這個事情自由皇上裁斷,反正他的態度已經放到這了。
逍遙王此時站出來,表明態度“父皇,兒臣認為範將軍說的有理,臣讚同範將軍的說法!”
太子也緊隨其後,道“臣也讚同範將軍的說法!”
賢王也挺深站了出來“兒臣反對,邊關將士剛剛休戰,在休養生息,此時再戰,勞財傷命不說,尤其是在冬日,咱們士兵可沒有經過冬日訓練作戰,而且現在離年底也近了,這要是……士兵士氣下降,那後果不敢設想!”
“賢王說的對呀,現在就是需要休戰,等開春了,再從長計議。”
吏部侍郎薑頌“就是,離開春也就兩三個月而已,等到那時,情況真如那麼糟糕,再出兵也不算晚!”
聽著他們的話,範澤浩腦瓜子氣的嗡嗡的,張嘴就駁回了剛剛說話的那大臣“什麼叫出兵不算晚,若到那個時候,將士的命你賠?一天天假惺惺的說這說那,怎麼這會兒不說勞民傷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