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派了,結果人早就死了,傳回來的情報都是假的!這就是你們的好計策!”
皇甫錦濤氣憤的拍著龍椅上兩邊把手哐哐響,大聲質問下麵的人。
“你們一個個的,人話不會說,竟會亂吠,做些畜生都不容的事情,怎麼,朕就冊封一個大將軍你們不高興?誰不高興站出來,去給朕收回一座城池看看,朕也照樣封你大官做,給你高官厚祿,享不儘的榮華富貴,誰去?”
蕭策站在一側,聽著這話怎麼有股子範澤浩的味道,土了吧唧的,還帶著罵人的字。
而大臣們鴉雀無聲,空曠的金鑾殿隻有皇上訓斥的話,不斷的回響在殿內,這些大臣們更是垂低了腦袋。
皇甫錦濤怒目的望著下麵的人,並不打算放過他們“一個月前,皇宮揪出來的細作,就是範將軍發現的。”
“他既能前方用命拚搏,保雲國不受侵害,又能在後方發現這麼謹小的事情,你們呢?眼珠子瞪的賊大,就盯著這點芝麻綠豆的事情,在此期間你們都乾了什麼?”
氣的他猛喘息了會,王占林見狀,上前不斷的勸阻,幫他撫順氣息,一直念叨龍體重要,可這對盛怒中的皇甫錦濤壓根就不管用。
一揮手就把王占林甩一邊去了。
他喘息了會,繼續道“彆以為你們背地裡叫人家是莽夫,泥腿子!你們家的公子哥們倒不是,怎麼沒這成就?還不是一個個怕死,一個個慫包,軟蛋。”
“哼,喝花酒,去青樓找花娘那是一個賽一個,甚至還攀比誰更精通,這就是你們做的事,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從現在起,要是讓朕在聽到誰去花樓,喝花酒,抓一個,朕就宰一個!”
氣急敗壞的皇甫錦濤撂下狠話,此刻,才想起了某人說過的話,千裡之提潰於蟻穴。
一個個不都是瞧不起範澤浩嗎?
今兒就讓他們高攀不起。
“朕再次告訴你們,範澤浩等全部收回城池,回來辦慶功宴的時候,朕就收他為乾兒子,冊封他為異姓王,爾等可有異議!”
這口氣,這氣勢,這態度,哪裡是在詢問他們的意見?分明就是已經定奪了。
日後,像莽夫,泥腿子,登不上大雅之堂的話,誰要是再敢說,那可就是藐視皇族,更是大不敬。
皇甫逸凡笑了,率先站出來,拱手賀喜的道“兒臣恭喜父皇得此有勇有謀的乾兒子,實乃我雲國之大幸。”
“臣等恭賀皇上,賀喜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嘩啦啦,地上跪了一片心嘴不一的人。
皇上想起了在南嶺村,那時候範澤浩的話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卻又乾不掉我樣子。
這心情,他現在能體會到了,爽,簡直太爽了。
彼時在遠方的範澤浩,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麵紅耳赤的,呢喃了句誰又在背後嘀咕老子。
趙佳琪領著孩子總在軍營中住也不是那麼回事,而且據她這段時間的觀察,宗勝國的新皇宗漢應該不是老鄉,不然早就能覺察出這些套路了。
在到軍營的第七天,她下個決定。
“相公,我跟孩子不適合在軍營,不如我們就去附近的村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