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板子下去,皮開肉綻都是輕的,這還要說是手下留情,要是沒跟行刑者招呼一聲,這板子下去,人直接就廢了。
偷食物?
趙佳琪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情況,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她笑道“不偷銀子不偷器皿,專門偷吃的,這倒是好笑。”
管家紅了臉,立馬躬身請罪“是老奴管教不嚴,請王妃責罰!”
“哪裡的話,我沒怪你,就是在想,這小廝為什麼會對吃的感興趣,你去查一下,下人要真是有困難的,府裡根據情況實際幫助解決一下,要是其他的,另當彆算。”
王管家點了頭,這車夫是碰見好人了。
前廳,李犇喝了一壺茶了,才見姍姍來遲的人,掩藏起臉上的不滿,跪地請安“草民拜見王妃,王妃安。”
“免禮,座吧!”
趙佳琪坐在上首座,側身看著李犇“李老爺來可是有事?”
寒暄都沒有說一句,一張嘴就直接奔主題,可是給李犇弄了個不會,他尬笑,組織嘴裡要說的話。
“是這樣的王妃,昨日我夫人回去轉述了王妃的話,草民愚鈍,沒弄清楚王妃的意思,今日特意前來聽訓!”
聽訓?
又不是她女兒和下屬,有什麼好訓斥他的!
趙佳琪淡笑“李老爺這話說的嚴重了,隻能說是商討一二。”
“是是,王妃說的是!”垂著頭,連連的附和著趙佳琪的話。
這一來就開始裝孫子,是打算給她來個扮豬吃老虎?讓她好放下警惕嗎?
雖然不清楚李犇的目的,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
“你們四家分彆掌管什麼生意,我略略清楚一些,昨日李夫人上門我也說了以後的打算,不知道李老爺是怎麼個想法!”
李犇拿捏不準趙佳琪的心思,回答的多了怕她有所防備,怕說少了,又摸不清她的意圖,斟酌了下,道“這銀子不是一家賺的,王妃開多少分號,李府都支持。”
他覺得這樣說,最是穩妥。
趙佳琪喝著白開水,等他下麵的話,卻發覺,他沒有再往下說的意思,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擦了擦的嘴角上的水漬。
暗暗的思量了下,這是準備給她玩心理戰?
“既然支持那是最好,不支持也無所謂,各憑本事吧。”趙佳琪說完,慵懶的靠在了背後的軟墊子上。
李犇點頭,規矩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著下麵的話,卻見王妃不說了,這下又尷尬了。
沒探聽出來什麼消息,等同於白來,李犇灰頭土臉的走了。
秋分見狀不解“這李老爺一大早的來見王妃,怎麼就說了那麼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好生奇怪。”
趙佳琪揭了揭眼皮,擺弄手中的錦帕,道“有什麼奇怪,他這人生性多疑,本來想著跟他合夥做生意的,看他這樣子,怕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