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把當時租地簽的契約放在了八仙桌上,看的喬川一臉懵。
“範大娘子,你這是”
“村長,青山村的地我已經成功種出草藥了,這也證明了這片地不再是寸草不生,所以我現在把鄉親們的地還回去,讓他們好好的種植,隻要按照我說的種地方法,精心伺候,一定會給鄉親們帶來收益的。”
“至於地裡的收成,就各歸各家,我不要!”
趙佳琪一頓操作,不但讓喬川搞不懂,就連李豔也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租地可是花費了不少銀子,這眼瞅著就要收銀子了,怎麼突然就不要了呢?
這不是傻子是什麼?
可是範大娘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傻子呀?
喬川“範大娘子,你這是為什麼?又圖什麼?”
為名?
為利?
一個統領的夫人,已經有了名,若是為了利益,那就更不可能把地還回來。
“我就是為了咱們陸安府上老百姓,不再顛沛流離,地裡不在寸草不生,讓老百姓們過上好日子,僅僅如此而已!”
趙佳琪的話以說完,她起身就告辭。
人走後,李豔走到喬川身側,望著她越走越遠的身影,有感而發“不圖財,隻為老百姓著想的官夫人沒幾個,她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大愛之人!”
喬川跟著點頭,很是認同李豔說的話。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喬川把範大娘子的事情對著女兒和兒子學了一遍,讓他們都做個心正的人,都要像範大娘子學習。
喬敏吃著嘴裡的飯,眉頭緊緊的蹙起,嘴裡反複的咬著範大娘子,又聯想起了那香腸,總沒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
等第二天,天微亮,喬敏才想清楚,範大娘子和香腸之間的聯係,急忙的穿上鞋去找喬川。
“爹,爹!”
剛起床的喬川,眉頭擰成了一個八股繩,披著衣服就出了屋子,迎頭就撞上了喬敏。
“大清早的就嚎叫,嚎叫什麼嚎叫,我還沒死呢!”爹,爹,爹的叫,就跟叫魂似的,喬川不耐的吼著他。
好好的心情,被這倒黴催的兒子給嚎沒了。
喬敏顧不上爹嗬斥他,他穿著喬川的胳膊,急忙問“範大公子叫什麼?範大娘子叫什麼?”
喬川摸摸翻楞的兒子額頭,這孩子沒發燒呀,怎麼竟問這胡話呢!
“範大公子是公辦,他的名諱自然不會告訴咱們了,範大娘子是女眷,她的名諱更不能說了,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怎麼了?”
喬敏拽著爹就要去範大娘子家“爹,我懷疑範大娘子是皇後,範大公子是皇上,走,你去問問,看看我猜測的對不對!”
聽到皇上皇後,喬川腳底下一個踉蹌,差點撲在地上啃一嘴泥。
他忙把兒子拽住“你等等,你這猜測是從哪來的?可彆滿嘴雌黃,在得罪了人!”
“爹,我問你,當今皇上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