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的蘇雅,拽了拽她的衣角小聲的道“你看哪個丫鬟穿的最不好,而且還是單獨的一個人,那個人便是最不得寵。”
春分恍然大悟,朝著蘇雅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笑,無聲的道謝。
在夫人身邊伺候的人,壓根就不分彼此,沒有對誰好,對誰不好之說,所以,春分還真的是不清楚怎麼分辨。
兩人嘀嘀咕咕的事情,都看在了趙佳琪的眼裡。
春分這丫頭實誠,心眼直,不如蘇雅來的聰明,想來蘇雅沒在她身邊之前,想必也是吃過各種苦楚,才能一下子就了解,在府裡乾活,什麼樣的人吃香,什麼樣的人受罪。
很快,春分回來了。
興高采烈的給她比劃著“夫人,這個知府簡直不得了,就小妾養了七八個,這還不算外室,這樣算下來,咱們國庫是不是又充盈了。”
趙佳琪“”這孩子,莫不是掉進錢眼裡了吧。
“還打探到了什麼?”
春分搖搖頭,其他的這些丫鬟倒是沒說什麼。
趙佳琪想聽的沒聽到,不想聽的卻聽了個實實在在的,長歎一口氣,道“那你去仔細的調查清楚這些妾室的身份背景,已經養在外麵的那些女人,事無巨細的都要調查清楚!”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春分可喜歡乾這個事情了。
納妾一人十萬兩銀子,超過三個妾室,罰銀就是翻倍,就這一個知府的罰銀,估計都能夠開支整個河東府的。
春分離開後,蘇雅上前低聲道“夫人,已經深夜了,不如夫人先去休息,等明日了再問也不遲,更何況調查整件事情,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完事的!”
趙佳琪點點頭,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反正今晚是問不出個什麼來了。
夜深人靜,
整個府邸都就靜悄悄的,甚至連樹杈子上的樹葉都不敢晃動一下。
天亮,趙佳琪醒來後,發現身邊沒人,伸手摸了摸是涼的。
她微歎,這一忙又是一夜。
翻身的動作引起了屋外的蘇雅!
“夫人,醒了?”
“嗯!”趙佳琪慵懶的聲音從幔帳裡傳了出來。
片刻的功夫,蘇雅就把洗漱水送了進來,她一邊服侍夫人洗漱,一邊的跟夫人彙報情況。
“昨晚,奴婢找了幾個府邸的老媽媽閒聊了會兒,根據她們說,這個趙清隨跟京城的一個大戶人家很要好,就逢年過節的禮品,包括玉石古玩,珍寶字畫什麼的,一送就好幾輛馬車。”
梳妝台前,趙佳琪聞言挑了挑眉,這個蘇雅,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蘇雅沒見夫人吱聲,繼續的道“隻是可惜,奴婢沒問出來京城中那個神秘的大戶人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