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說的,長話短說。
“父皇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派了一批的探子前去定北遼,前些年盛世太平的,這定北遼也發現了咱們國家的探子,抓了一部分,後來因為咱們國家戰亂,父皇也就不在管那些放出的探子。”
嘩啦嘩啦的說了一堆,就告訴她一個消息,定北遼有雲國的探子。
趙佳琪見他不說話了,追問“然後呢?”
莫不是那麼探子都失戀了,還是那些探子都在當地娶妻生子,或者是嫁人了吧。
皇甫旭見大嫂不識逗,也就不在打趣她,道“後來父皇就把探子的事情交給賢王,這些年賢王跟探子都有聯係,至於後麵如何,大嫂要問賢王了。”
說來說去的,最後把話題又轉到了皇甫賢身上。
這下,輪到她尷尬了。
但她是誰,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會是彆人。
“賢王,你當真能在三日內查出閻羅是否是定北遼的人?此事事關重要,關乎性命和國運。”
性命,國運?
這兩個詞一出,再看大嫂那臉如此凝重,皇甫賢也不敢說假話,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
很鄭重的回她“大嫂,我絕對沒有虛言,所說的話句句屬實。”
他沒發誓,但是看他謹慎的樣子也不像是說假話,她隻是感歎,皇甫錦濤當年是如何的小心謹慎。
把目光都放到隔海的另一個國度,小心駛得萬年船,掌舵的應當屬先皇那樣。
“好,此事交給你了,找管家要畫像,越快越好。”
交代完他,趙佳琪這才邁步朝著閻羅的房間去,隻是走出沒兩步,又被這兄弟倆給攔住了去路。
兩人雙雙的盯著她,一雙眼睛裡寫滿了疑惑。
皇甫旭“閻羅不是齊軒的愛徒嗎?”
皇甫賢“那他怎麼會跟定北遼有關係呢?”
趙佳琪“所以才讓你們查,不查查我怎麼知曉答案。”
一個兩個的,平日看著腦子很靈活,怎的上了歲數這腦瓜子也跟著不轉了。
才三十歲就這樣了,到了四十歲還能記得清楚他們自己是誰了麼?
扔下話,她走了。
兄弟倆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到頭腦。
“賢哥,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皇甫賢瞥了他一眼,跟看傻子似的看他“我要是知道還用問大嫂?”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居然還惹了一身騷,他簡直像極了大冤種。
皇甫賢雖然納悶大嫂問閻羅的事情,可腳下卻沒停,拽著皇甫旭出了王府。
沒多久內城上空略過一隻雄鷹,展翅高飛,不多時消失在天空的儘頭。
此時,閻羅居住的院子,趙佳琪從裡到外的仔細查看,居然沒有一丁點破綻。
一個男人的屋子,乾淨的程度簡直比女人還要女人,趙佳琪給了閻羅一個兩個字的評價。
潔癖。
要說這個人潔癖就算了,就連擺放的東西都十分的講究,衣服永遠是疊放整齊,水杯倒扣在茶盤上,屋子裡沒有多餘的擺設,花瓶、擺件一個沒有。
這樣自律的人,實在難以想象他是個好人。
不是她偏見,而是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甚至乾淨的有點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