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佳琪側頭看向他,人還是那個人,但是說出的話卻有點幼稚,她道“那會窮是事實,但是我也沒嫌棄,為何要補辦?”
“要是補辦婚禮,那不成了二婚了嗎?怎麼的,你是休妻,還是想被休?”
一句話把範澤浩給堵住了,他滿是委屈的嘟囔“我不就是想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嗎,怎麼就提到休妻,休夫的事情了。”
這媳婦最近是怎麼了,老實愛無理取鬨呢,莫不是她嘴中所說的更年期到了?
他想問,怕挨訓,也就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安靜的看著前年迎親的隊伍。
趙佳琪扯了兩下他的衣袖,像斜前方努了努嘴“你看大嫂那臉色,想哭不哭的,又強裝著笑,這嫁女兒的心情,大嫂現在是體會到了。”
“嫁女,是往外嫁的,這心情哪裡能一樣?”他頓了頓,又道“要是你不放心閨女嫁出去,咱們大不了招贅婿,這樣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料想女婿也不敢欺負咱閨女的。”
招贅?
她搖搖頭,對女兒的婚事,她向雨萌承諾過了,絕不摻和她的婚事。
“孩子的事情,讓孩子自己做主吧,咱們管的太多,最後孩子不幸福會收埋怨的。”
範澤浩並未說話,但是他的內心已經有了打算,嫁給誰,都不能嫁給那個叫赫連錦鯉的。
他可沒忘,赫連錦鯉跟他說過的話。
十七一早,王府的馬車一兩接一兩的離開,兩位王爺成親,也不妨礙他們一路跟去京城。
馬車裡,恩愛的夫妻黏糊著,他們倆是王爺,誰敢說句難聽話,同樣是新郎的蕭策,隻能騎著馬在外麵吹冷風。
掃了眼馬車裡的人,他癟了癟嘴,嘀咕“像誰沒有媳婦似的。”
範澤浩聽見這酸不拉幾的話,嘴角一揚,他道“你說的對,這大冷的天,可彆凍著我媳婦,我得去給她保溫。”
說著話,翻身下馬,迅速鑽進了馬車裡,這一番操作,可是給蕭策看上傻了眼,這合著,讓他這饑餓的漢子在外麵帶隊。
滿肚子的酸水,又沒出發泄,誰讓這些人都是王爺呢,一個官比一個官大。
一路上,平安無事,一眾人敢了十來天的路,總算是在月底前趕到了京城。
人還沒進京城的大門,就瞧見了皇上派來的總管太監全重,在城門外等候。
見到了王爺旗幟的馬車,他欣喜若狂的往前奔走了幾步,攔住了他們的馬車。
“老奴全重,拜見攝政王,賢王,逍遙王,給王爺們請安,拜見攝政王妃,賢王妃,逍遙王妃,給王妃請安。”
“王爺金安,王妃吉祥。”
範澤浩掀開了車簾子,見到一身太監服,他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下,冷聲道“免禮。”
全重起身,笑嘻嘻的走到馬車前,恭敬的道“皇上知道王爺前來參加賞花宴,特命老奴再此等候多日”
趙佳琪一擺手,直接打斷他後麵的話“本王先回府邸暫休,等明日上朝,本王自會前去麵見皇上,你且回去傳話吧。”
不等全重再說些什麼,石賀再次趕著馬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