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嫁人,也是背上了汙點。
雨萌在一側連連的點頭,這也是為什麼她不想多一事的緣故。
範澤浩看著女兒那委屈的臉龐,心中的怒火難以消下去,張嘴就問“難道你就看著咱閨女被欺負而不管?”
“放屁!”趙佳琪火爆的脾氣也上了來,杏眸微眯,眸中放冷“咱們又不是君子,明著來不行,咱們就背地裡來,陰人的辦法多的事。”
這麼一下,範澤浩腦瓜子頓時清醒了不少,他抓著頭嘿嘿的傻笑了幾聲,誇讚著媳婦“還是你腦瓜子比我聰明,咱們就這麼辦,看我玩不死那小兔崽子!”
趙佳琪可不想把人玩死,最多玩個半死,但同時,也不能滿足皇帝的意願。
“你找個理由,把冷寒要走,到咱內城,想怎麼拾掇他就怎麼拾掇他,切記,不能把丞相拉下馬,不能如了皇帝的願!”
趙佳琪發起陰狠來,連她自己都不認識。
她這話把男人弄糊塗了“皇上是對丞相起了壞心思?”
“不知道,但是於情於理,皇甫溪應當是護著自己的臣子,可他在我們不追究的節骨眼下,爆料出了冷寒,這意圖不明,所以咱不上當,還是就事論事的好。”
這皇上的花心腸子多得是,有密集恐懼症的她,最不喜歡和心眼子多的人一起玩。
所以說,明麵上還是不挑事,省的替皇帝出手,犯不上。
夫妻倆這麼一商量,很快一個計劃就在腦海中形成,但並未立刻去皇宮去找皇甫溪要人。
與此同時,皇帝在皇宮裡是盼了晌午又盼下午,到了下午又盼晚上,連著問了五六次王善,攝政王來了沒。
回答他的是,沒有。
這一次,皇甫溪有點捉摸不透攝政王,按照道理說,那人及其護犢子,尤其是護他女兒,動他女兒就相當於動了他眼珠子,今兒知曉了雨萌受了委屈,怎麼的一點表示都沒有呢?
各懷鬼胎的過了一日。
翌日。
赫連錦鯉帶著禮物上門,雨萌知曉他來了,領著裙擺就上了前廳,見他跟自家爹有說有笑的聊著,小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
“大哥,你來了!”
赫連錦鯉聽到這聲大哥,有些苦笑,不過相比較以前,這還算是好的,最起碼她理自己了。
罷了,有句話說的好,先叫哥,後叫妹,拉拉扯扯成媳婦。
“剛到一會兒,這不是給你的帶的好吃的,過來嘗嘗。”
赫連錦鯉把桌子上的那一包吃食打開,香甜的氣息瞬間彌漫了整個大廳。
她不是很愛吃零食的人,但是聞著香甜的味道也忍不住,走過去,見到是一種糕點,是她不曾見過的。
捏了一塊放在嘴裡,微微的甜,糕點中的桂花香氣四溢,入口發著清香,她連連的點頭,毫不吝嗇的誇讚“好吃,比思思姨做的糕點都好吃。”
赫連錦鯉看她貪吃的樣子,由心高興,笑眯眯的回著她“這可是我親手做的,一般人還真的吃不到,你就偷著樂去吧。”
雨萌抿唇淺笑,就說了一句話“當我哥哥的人,也就你一個,所以說,是你偷著樂去吧。”
赫連錦鯉想想也是,這天下能帶兵打仗的,也就這麼一個女子。
她真真兒是巾幗不讓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