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說,她隻是失去了一部分關於相公的記憶?為什麼會這樣,她怎麼想不起來呢?
越是想不起來,她就越想,頭話越來越疼,捂著腦袋卷縮在床上,額頭上的汗呼呼的往外冒。
範澤浩坐上床邊,把人擁入懷中,輕輕的安慰著“你相公就是我,我叫範澤浩,咱們在村子裡成親的!”
趙佳琪抬起淚眼,看向陌生的他,真的有點不知所措,心中有所懷疑,還是退開了他的溫暖的懷抱“我不確定你是不是我相公,所以在這階段,你不要碰我!”
範澤浩張開雙臂,緊忙離開她“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隻要不鬨,不離家出走,怎麼樣都隨便她,好在她還算是平穩,沒有鬨騰,隻是時不時的瞄他,這給他整的心裡發毛。
“咱們起床吧,洗漱後吃點早飯,行不行?”
趙佳琪對他說的話,略有些不適,感覺他這口氣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好!”趙佳琪回答完,再一次的問他“我兒子呢?”
“他們去軍營了,跟著咱女兒學習呢,比以前有正事了!”
原來兒子去軍營了,不過這樣也好,學習一點是一點,不要求他們能保家衛國,至少把自己練就的身強體魄就好。
跟著女兒學趙佳琪嘴角忍不住上鉤,女兒那性子就是急脾氣,他們一旦學不好,估計不是挨打,就是挨抽。
都說男子成熟的晚,他們的兒子現在開始成熟起來,在她的感覺裡是不晚的。
起床,洗漱,吃飯,範澤浩都不假他人之手,她以往了範澤浩的事情很快在王府裡傳遍了,大家都知道她這是種盅蟲所致,一上午,各人馬紛紛登門。
結果發現,她就是不認識範澤浩,除此之外,全都認識,就連兩年未見過的範晨,她也能清楚的認識,這讓範澤浩很是吃味。
範晨看著深深好模好樣的,一點都不像是生病人,這跟爹娘以及叔叔嘴裡說的完全不一樣,這倒是讓他很是好奇。
可是聰明的他沒有問,隻是簡單的說了說自己未來的計劃。
趙佳琪見大侄子這般沉穩,就很是高興,在他的身上,好像看到了自己未來兒子也是這般。
“你的人生你做決定就好,隻要不走歪路,嬸嬸還是支持你的!”
範晨得到嬸嬸的支持,這下,在父母麵前說話可是很有底氣了,他又做了會,本來的打算在這吃飯晌午飯在走,可是瞧著叔叔那臉黑的都能當墨子用,想了想還是算了,省的把他氣出病來!
範晨說完話,與她告辭,又跟叔叔打了一聲招呼,這才出門。
自始至終,自己的媳婦都沒跟自己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個問題都沒問,這讓他很是鬱悶。
入冬,冰麵上馬上就要結冰,赫連誌誠把定北遼的事情處理完了,把朝政交給丞相,他帶著段瑤又回到了內城。
不因為彆的,主要是這內城它有火炕,火牆,大冬天的在屋子裡啃冰塊都不覺得冷。
範澤浩問他“你就不怕丞相直接稱帝,你到時候回去連個毛都抓不到!”
誰料,赫連誌誠一點都不驚慌,斜瞄了眼段瑤“丞相可是段瑤的哥哥,我的大舅子,他要是稱帝也就罷了,我沒話可說,反正這皇帝位置都是自家人!”
主要是,丞相這個人比他還懶,他是一丁點都不怕丞相造反。
範澤浩聽到這話,真心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瞧瞧這話說的,多麼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