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之骨血,護你安寧盛世!
“我說的輔助,指的是你可以和他人一起商量作戰計劃,將如何跟蹤、如何圍堵、如何抓人、甚至如何證明都計劃清楚,設計明白後,再按照計劃行事,而不是跟個無頭蒼蠅一樣,隻知道想一出是一出。”
在場的人都表示讚同,唯獨張德元始終梗著脖子不願承認自己有錯。
“你犯得第七個錯,是你太輕敵了,既然是去抓賊,為何不帶武器?既然已經懷疑有賊人在偷東西,為何還要近身?昨天我朝你撒的隻是迷藥,那如果我朝你撒的是毒藥呢?你今天還有命站在這裡和我叫囂?”
“你太輕敵了!你以為我隻是個會偷東西的賊嗎?如果我是個刺客呢?”
說到這裡,張德元終於低下了頭,雖然他始終不願意承認,但是技不如人,他確實是栽在了方予安的手裡。
“羅誌忠將軍,你是否覺得從張德元那裡搜出的布防圖,看上去既熟悉,但是又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方予安並不在乎張德元是否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她說這些話,也並不隻是說給張德元一個人聽的。
“是,在下昨日就在好奇,這布防圖看上去就是我軍的布防,但是確實又有幾處不太一樣的地方,不像是我營帳裡的東西。方小姐,請問你是怎麼得到這布防圖的?”
“這當然是你們安定軍在此處的布防圖,也確實不是你們自己的,而是我這幾日根據你們營帳的劃分,各類兵種的部署,而親自繪製而成的,自然和你們本來就有的布防圖不一樣。至於那幾處你覺得不一樣的地方,你可以將這幅布防圖交給方予懷,他必然能看出那幾處不一樣的地方是什麼。”
羅誌忠將那幅布防圖從懷中拿了出來,再次查看了一番,確實有幾處有特殊的標記,他實在看不懂那是什麼含義,隻能將圖交給方予懷。
而方予懷拿到手的第一刻就看出來了,這的確是他們安定軍的布防圖。
“沒想到幾年不見,予安你的製圖之術又精進了不少,是不是在外祖家沒少練習啊?”
“沒辦法啊,外祖家沒被開發的地方太多了,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探索一番。哥哥看出來我標記的那幾處是什麼含義了嗎?”
“嗯,我看出來了,可是你是怎麼發現的?”
“簡直太簡單了好嗎?你們為了區分不同兵種,所有營帳你們都做了標記,騎兵營就在營帳上畫匹馬,步兵營就畫杆槍,怎麼,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們是乾什麼的嗎?”
“還有,所有重要級彆的人的營帳都比其他普通士兵的營帳要大一倍,怎麼,都是巨人嗎?非得在這種地方彰顯你的特殊?尤其是你祖父!你看看你的營帳,都能睡十來個人了吧?”
“這……予安,說你哥哥就說你哥哥,扯上老夫做什麼。”方弘翊冷不丁地被方予安提起,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祖父,你的問題等我閒下來了私下再跟你好好說。”
“哥哥,我說的這些問題,你難道平時都沒有注意到嗎?還有,我以前就給你說過,士兵要不停的輪換,不然騎兵營的隻會騎馬,步兵營的隻會耍槍嗎?在一個團隊待久了,會形成倦怠期,形成舒適圈,等時間久了在想破圈就很難了。你們有多久沒有聯合訓練了?有多久沒有兩兩對陣了?怕早都忘記了吧?”
“你說的這些,我一直都有注意,也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注意將士的全麵性發展,這不是最近沒有什麼戰事,所以更換的就沒有那麼頻繁了。”
“你不懂居安思危嗎?咱們這裡是哪裡?是戎暉城!是驅狼關!是大啟在北邊最大的門戶!應該時刻保持戰備的狀態!”
“是是是,予安你說的都對,回去我就安排調整。”
“還有,哥哥難道你都沒有組織過緊急集合嗎?你看看這三天隊伍集合的這速度,如果真是蒙圖的人夜襲,你們還能作戰嗎?彆說作戰了,有沒有命逃跑都難說!”
“予安,這話說的就有點重了啊!”
“嫌我說話難聽,那你彆叫我來啊!是誰成天寫信催我趕緊過來的?你該慶幸是我來了,我來給你找破綻找漏洞來了,而不是蒙圖直接打過來!”
“方予安!”這次是方弘翊沒忍住,這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看來這位方大小姐對咱們安定軍很是不滿啊!才來了沒幾天,就給咱們這麼大一個見麵禮!”說話的正是之前的虎賁軍將軍,劉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