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之骨血,護你安寧盛世!
不知何時,雨又開始下了起來。狂風肆虐,暴雨如注。楚寧煥和公風廉躲在破屋裡,屏住呼吸,等待著屋外那群不速之客。
屋外,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他們的動作熟練而迅速,正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楚寧煥和公風廉,畢竟也是從小開始習武的,耳力過人。他們很快就察覺到了外麵的動靜。
隻見他們二人,各自分開立於門的兩側;楚寧煥手中緊握長劍,眼神堅定而銳利;公風廉則暗暗運氣,準備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就在他們緊張地等待時,黑衣人已經來到了屋前。他們並沒有急著進屋,而是在外麵圍成一個圈,顯然是在等待什麼信號。楚寧煥和公風廉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數。他們知道,這場雨夜的廝殺已經無法避免了。
楚寧煥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感受著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顫。他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腔。在梵音國時,他也曾麵對過比這更加凶險的情況,但那時,他隻要能活下來,就是勝利;可如今,他不僅要活下來,還要活著回到暉都,拿到原本就該屬於他的一切,才算是真正的勝利。
楚寧煥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突然,一道黑影閃電般地衝進屋內,直取楚寧煥。楚寧煥早有準備,揮劍迎擊。兩人瞬間交手,劍光閃爍,氣流激蕩。楚寧煥的劍如同一條靈動的蛇,快速地穿梭在空氣中,尋找著敵人的破綻。而黑衣人的劍則如同一把沉重的斧頭,猛烈地砍向楚寧煥。
公風廉也沒有閒著,他看準時機,一掌擊向另一名黑衣人。黑衣人猝不及防,被擊中要害,頓時倒地不起。然而,黑衣人數量眾多,他們源源不斷地湧進屋內。楚寧煥和公風廉雖然武功高強,但麵對如此多的敵人,也不免感到壓力巨大。
戰鬥進行得異常激烈,屋內一片混亂。劍光、掌影、身法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楚寧煥和公風廉的身上早已沾滿了鮮血,但屋外的黑衣人仍然在源源不斷地湧入這破屋之中。
這時,一名黑衣人突然衝向公風廉,手中的劍向著他的胸口刺去。公風廉側身躲開,但黑衣人的劍卻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楚寧煥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他連忙揮劍向著黑衣人攻去。黑衣人看到楚寧煥的劍攻來,連忙轉身迎戰。楚寧煥的劍如同一道閃電,快速地向著黑衣人刺去。黑衣人的劍也不甘示弱,向著楚寧煥迎擊。
兩人的劍在空中相交,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楚寧煥的劍向著黑衣人的胸口刺去,黑衣人的劍向著楚寧煥的喉嚨刺去。兩人的眼神在一瞬間交彙,仿佛都看到了對方的破綻。就在這一瞬間,楚寧煥突然改變了劍的方向,向著黑衣人的手腕刺去。黑衣人的劍微微一偏,楚寧煥的劍趁機刺入了他的胸口。
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但他的嘴角卻微微上揚。他似乎在嘲笑楚寧煥的愚蠢,嘲笑他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而拚命。楚寧煥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用力地將劍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口,直到他的身體倒在地上。
戰鬥還在繼續,楚寧煥和公風廉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黑衣人。他們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他們的意誌卻依然堅定。他們知道,隻要他們還活著,就會有希望;這裡,絕不會是他們的終點!
雨還在下著,夜還很長。楚寧煥和公風廉不知道這場戰鬥會持續多久,但他們知道,他們必須堅持下去,直到最後一刻。
楚寧煥和公風廉身手都不錯,對付起一兩個死士殺手綽綽有餘。但奈何黑衣人人數眾多,而且他們的武功也不容小覷。楚寧煥和公風廉隻能一邊巧妙地躲避和反擊黑衣人的攻擊,一邊尋找突圍的機會。
就在這時,一支鋒利的箭矢突然從屋外射來,準確地穿透了其中一位黑衣人的胸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屋外的黑衣人一陣慌亂,他們開始四處張望,試圖找出射箭的人。
趁著黑衣人愣神的瞬間,楚寧煥和公風廉交換了一個短暫而堅定的眼神。
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
他們知道,現在他們必須迅速采取行動,抓住這個絕佳的機會突圍出去。兩人像流星一般迅速調整站位,以最短的時間找到了黑衣人的破綻。然後合力發動了一次猛烈的攻擊。
楚寧煥和風廉同時發動了攻擊,他們的招式猶如疾風驟雨,猛烈而精準。黑衣人措手不及,被楚寧煥和公風廉聯手打亂了陣腳。他們的攻擊如同雷霆萬鈞,讓黑衣人陷入了混亂之中。
趁著混亂,兩人迅速朝著不同的方向突圍出去。他們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黑夜中穿梭。而屋外的‘友人’,似乎能清楚地看到屋內的情況,不斷向黑衣人射出一支又一支的利箭,來阻止屋外的黑衣人進入屋內。
屋內,楚寧煥和公風廉與黑衣人們,陷入到了焦灼之中,而屋外的黑衣人,卻不得不分出人手去查探隱藏在暗處放箭的人,這大大地減輕了楚寧煥和公風廉的壓力。
眼看雨勢減弱,天邊似乎也冒出一絲絲光亮,夜晚即將結束了。一位貌似是領頭的黑衣人,無奈地拿出掛在胸前的哨子,急促地吹了一聲。
這是‘任務失敗、撤退’的意思。
隻見屋內的黑衣人短暫地停頓了一下,然後不假思索地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轉眼間,同屋外的那些黑衣人便消失了蹤影。
而屋內,楚寧煥和公風廉終於撐不住,摔倒在地。
這一仗,他們撐下來了。
楚寧煥看著公風廉,難得地露出一絲笑容,然而還不等他們喘口氣,屋外再次傳來了聲音。
有人靠近!
一個翻身,楚寧煥和公風廉兩人背靠著背,伏低身體,做防備狀。然而走進破屋裡的人,是一位麵戴著銀質麵具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