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之骨血,護你安寧盛世!
楚望辰到嘴邊的話再一次被方予安堵住了。他看著越說越興奮的方予安,隻好無奈的將自己的想法深埋在心底。或許,等她到了永粟府之後,再找機會同她說吧。
羽衣坊和鏡花緣的大獲成功,是方予安沒有想到的。她曾經幻想過,若是在古代賣這些東西,必定能掙很多的錢,但是也沒有想過,一下子能掙這麼多!
原本她還擔心這些生意得來的錢,不夠她用來武裝隊伍呢,現在看來,她可以把隊伍武裝的更好一些。
去永粟府的事情,方予安以為楚望辰隻是嘴上說說,而她也就隻是想想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當下,她還是希望能夠把瀾滄府的生意穩定下來,她好回到洛南府,去她的軍需廠,將她想要生產的設備先製作一批出來。
也不知道楚寧煥那個臭小子,在江陽府混的怎麼樣了。
話說楚寧煥,來到江陽府之後,正好趕上征兵,楚寧煥和公風廉兩個便化名進入了所謂的水軍。
其實按照方予安的建議,是希望楚寧煥以破風軍的名義直接去找江陽府的統領的,但是楚望辰卻希望楚寧煥能夠先加入水軍,先經曆上幾次真正意義上的鬥爭,好好學習一下如何排兵布陣之後,再找機會擺明身份。
楚寧煥聽從了楚望辰的建議。雖然這條路會更難走一些,需要的時間也要更長一些,但是對於楚寧煥來說,他所得到的收獲也會更多一些。
楚寧煥和公風廉加入到水軍當中的第二天,便經曆了一場小小的戰鬥。
以前海坨寨橫行霸道時,一家獨大,讓許多以打家劫舍的小的海寇寨子都隻能夾縫裡求生存;可自從方予安把海坨寨滅了之後,這些小寨子們又開始出來活動,大有死灰複燃的趨勢。
但幸好,海坨寨散了之後,這附近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小的海寇寨子,他們彼此之間也經常內鬥,這才沒有再一次形成某個寨子一家獨大的局麵。可能是大家也不喜歡被彆人統領的感覺吧,寧願搶不了多少錢,但至少也能活的不那麼憋屈。
這倒是給了江陽府的百姓一些休養生息的時間。如今的江陽府統領,也並不是一味的膽小懦弱,他似乎在尋求一種中庸之道,就是希望能夠與海寇和平共存;所以就出現了這種局麵,隔三差五的,聽說有海寇要過來了,統領讓百姓們都躲起來,不要出門;過段時間之後,聽說海寇又來了,但是統領又組織人去抵抗。
就是海寇來了,先以躲為主,躲個幾次,實在躲不過了,便奮力打回去;周而複始。
楚寧煥來了以後,第二天就趕上統領被‘逼急’了,要去打海寇了,楚寧煥和公風廉還什麼都不清楚呢,便跟著隊伍出海去打海寇去了。
不過還好,打是真打,水軍隊伍裡的小將軍,按照之前方予安在的時候,製定過的幾個策略,來回變換著使用,倒也有著不錯的效果。
結果就是楚寧煥和公風廉還沒怎麼打過癮呢,海寇就鳴金息鼓了。他們倆也隻能意猶未儘的隨隊伍返航。
沒有仗可打的時候,楚寧煥和公風廉就跟著隊伍進行日常訓練,來之前他們就在隊伍裡聽過方予安的大名。楚寧煥和公風廉都知道此前是方予安帶著人馬將海寇趕跑的,一開始他們並不是很相信,但是來到江陽府了之後,發現這裡的士兵對方予安非常的尊崇,他們隻覺得是人們將方予安神話了,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他們按照方予安之前製定好的訓練方針和策略,跟著隊伍進行了兩日訓練之後,才總算明白了方予安的過人之處。
在此之前,楚寧煥和公風廉從來沒有經曆過類似於這樣的訓練,更是連沙盤見都沒有見過,可是這裡的隨便一支小隊的隊長,就能在沙盤上複盤出之前的任何異常戰鬥,他們甚至可以在沙盤上進行一係列的演練,到此時,楚寧煥才真正有些認可方予安。
隻是他如今怎麼想,方予安還顧不上呢,方予安唯一在乎的就是,楚寧煥什麼時候才能把隊伍拉起來,而她,什麼時候才能把她想要給隊伍裝備上的設備,都生產製作出來。
方予安和楚望辰都離開暉都了之後,等到慕辰星的名號響徹了瀾滄府了之後,楚寧琛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方予安可能已經離開暉都了,可是他並沒有把方予安同慕辰星聯係到一起。
他開始四處尋找方予安的下落,不僅加大對景陽王府的監視,以及對暉都的嚴查,甚至開始對暉都以外的城鎮開始調查;他派出了各路人手,卻始終一無所獲。他心中愈發焦急,同時也感到一絲失落。
他想去找方予寧問個明白,可是走到芳華殿外時他才想起,方予寧得了疫症,至今還在昏迷之中,他即便是想問,也無人可答。
這些事情方予安全都無暇去管,她甚至短暫的將方予寧都拋在了腦後,隻一心沉迷於搞錢、搞生意當中。她不是在洛南府的軍需廠,就是在瀾滄府的羽衣坊;每日不是在和軍需廠的工人商量設備方麵的設計,就是在鏡花緣盤庫房,算賬本;
楚望辰雖然人在瀾滄府,但是卻依然見不到方予安,因為她實在是太忙了。可是他也明白,方予安並不隻是想要掙錢而已,她是真的有將楚寧煥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知道,方予安有自己的渠道,能夠了解到楚寧煥在江陽府的近況。
雖然很忙碌,但是事情似乎一直在往好的方向在發展,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便很好了。